一旁滾去,就在他滾離原地數(shù)息后,韓當?shù)拇蟮吨刂氐穆湓谒讲诺膩辛⒌牡胤健?
心有余悸的看著地上濺起的塵土,尤突有些驚悚,剛才他若不讓開,這一刀必然會將他的手臂砍下。
兩人沒有同時皺了起來,尤突沒有想到今日會遇上硬茬,韓當有些驚嘆這尤突的迅捷反應(yīng)。
兩人互相對視數(shù)息,就在韓當準備再次發(fā)起攻擊的時候,尤突猛然振臂高呼一聲?!俺罚 ?
隨后,在眾山越人的矚目下,帶頭沖上的山林中,隨后眾山越盡皆有樣學樣的往山林中鉆了去。
山林中道路扭曲,樹木雜茂,在里面江東軍很難施展出優(yōu)勢,此刻,江東軍也沒有追上去。
默默的看著不斷遁逃的山越眾,韓當沒有惱怒反而是微微笑了笑,抬手一招,眾兵卒都隨著他一同入了陵陽城。
不是韓當不想將那賊首格殺,而是孫權(quán)給他的將令中就說了,能格殺的就格殺,不能格殺的放他們回山。
然后迅速,派兵據(jù)守險要峪口,修筑圍困工事,不要再與他們交兵。
這樣的事情在涇縣也發(fā)生了,不過涇縣的賊首就沒有那么好運了,賊首費棧遇到了是在曲阿休養(yǎng)很久的程普。
當他率領(lǐng)大軍抵達涇縣的時候,費棧的第一反應(yīng)也是沖上去就是干。
然而程普的勇武卻比韓當強了不少,且他使用的是鐵脊蛇矛,劈刺挑殺都可以應(yīng)用自如,而那費棧又是勇武一般的人。
只是仗著麾下山民眾多才敢向東北的涇縣攻擊。
甫一與程普交手他便察覺到情況的不妙,他知道自己不是程普的對手,但深居山中多年,他多少對山越眾的勇武還是有信心的。
然而不久他便發(fā)現(xiàn),他的這個倚仗竟然被江東軍按在了地上摩擦。
江東軍似乎憋了很久似的,遇到山越眾不僅沒有怯場,反而殺得格外勇猛,仿佛多殺一個山越,他們就能獲得很大的榮耀一般。
見此情形,費棧漸漸有些害怕了,心下開始打起了退堂鼓,而就在他猶豫要不要發(fā)動攻擊的時候,程普的鐵脊蛇矛已經(jīng)飛舞了起來。
如槍又如刀,直接晃得的費棧根本應(yīng)付不過來,最后,程普怒喝一聲,劈斷費棧手臂后,蛇矛直接刺向他的胸口,穿胸而過。
整個戰(zhàn)場瞬間安靜了下來,而所有的山越眾都呆呆的看著他們。
猛然抽出蛇矛,程普一刀削下了費棧的頭顱,蛇矛頂起他的首級,環(huán)顧四周,厲聲吼道“鎮(zhèn)東將軍有令,山民無罪,只要爾等下山歸降,之前一切罪責,皆可免除!”
程普這一聲吼出,所有山越山民都愣住了,接著在距離山林近的才不管他,直接扭頭就鉆進了山,至于那些正站在武卒對面的手握各色武器的山民,則默默的放下了兵器。
近萬山越在宗帥戰(zhàn)死后,瞬間奔潰,若是之前,江東軍定然又是一路尾隨追殺,而這一次卻沒有,只是將歸順的山民兵器收繳了,其余的并沒有管他們。
而隨著之后程普進入涇縣后,周圍群山險要峪口,也都被修筑起了工事。
此時在黟山內(nèi)部,從潘陽而來的太史慈與周泰部才堪堪將西部的工事修建完成,挺進了內(nèi)山中。
這里面有兩個城邑,黟縣與歙縣。
黟縣在西,歙縣在南。
當他們挺進黟山的時候,這里的兩個縣邑已經(jīng)被山越給拿下了。
就在山里,這些城邑的縣君可以堅守一段時間,但卻堅守不了多久,所以在周章以山越聯(lián)盟首領(lǐng)的身份,派遣金奇與毛甘二人增兵攻占兩城后。
兩城就相繼陷落了,不是他們不想守,實在是山中的消息太閉塞,又太久等不到援軍,當山越賊眾數(shù)次沖上城頭后,縣君也終于放棄了抵抗。
太史慈與周泰抵達山中后,也沒有多詫異,而是依舊穩(wěn)扎穩(wěn)打的沿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