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緩道“會的。觀君候半年來的行事,若說其果敢霸道,倒不如可以將其看做是賭徒。瘋狂的賭徒,一旦發現絲毫優勢,便會搏一搏的狠人。
廣陵經我治理多年,早已物阜民豐,在江淮沒有發展起來時,覺得可以充當江北糧倉的根據地,有機會徹底控制廣陵,眺望中原,他是不會放過的!”
再次掃視二人,陳登又笑道“孫征南是我這些年見過的唯一一個狠絕霸道之人,比之曹操少了份多疑,比之劉備多了份霸道,兼得二家之長,又年歲輕輕,將來必成大業。”
“你二人好生相助,今后也將會功成名就。”悄然長嘆一氣,陳登目露遺憾,“在這英雄輩出的年代,只可惜我陳元龍沒能趕上這股浪潮。”
與此同時,江南各地都紛紛有快馬疾馳傳書而來。
吳郡郡守府
郡丞呂岱公署,手中握著從廣陵發來的書信,呂岱端視良久,沉默不語,最后化為一聲長嘆。
半晌,低頭輕輕呢喃“陳元龍非尋常人,即便是身死也要綻放其最后的光芒。”
當下,一名身著甲胄的中年腰懸寶劍,闊步走了進來,瞧見呂岱也不寒暄,直接嗡聲道“定公,自打將軍府前往金陵后,這吳郡卻是清閑了太久。”
撓了撓頸脖,朱治無趣道“要不我等去山里剿匪如何?”
無語望著他,這半年來朱治已經領兵剿匪不下數十次,山里哪還有匪賊,連野物恐怕都沒有了。
幽幽嘆了口氣,呂岱輕聲道“再等等吧,開春后應當會有事可做的。”
瞧著莫名其妙平添幾分傷感的呂岱,朱治砸吧了幾下嘴,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此時,在夏口的張竑也剛剛收到一份書信。
默默看著書信,良久,張竑也五味雜陳的感慨一聲,他是廣陵人,自幼游歷京師,也算是多年在外的游子。
當年因為守母喪而居住廣陵,被恰好遷居那里的孫策發現,數次登門拜訪,最后張竑無奈,在孫策的誠摯邀請下出山輔佐。
轉眼間已經過去多年,漂泊半生的游子都有些忘記自己廣陵人的身份了,直到孫權攻下廣陵后,他才與廣陵士子們多了聯系。
其中陳登父親陳珪,當年他們也算有過交流,陳登也是他頗為欣賞的青年才俊,可惜,這一次,這位帶著廣陵士子們期待的青年才俊,可能就要綻放他最后的燦爛。
緩緩擱下書信,張竑有些百感交集,從當年被迫入江東的小小少年郎,到如今橫跨江南諸郡的龐大勢力,孫氏真的成長起來了!
而隨著孫氏的逐漸壯大,越來越多的賢才加入孫氏麾下,也讓新老成員開始走向分化,抱團至少應該維護自己的利益。
張竑有些惆悵,這些當年都是不需要考慮的,然而事情總是在改變,相信隨著孫權的實力的不斷增長,這樣的事情還會不斷發生。
至少如今的青徐系還有他和張昭支撐,應該會好一點。
至于今后如何,那時候他已經看不到了,自然不會再去管這些。
而在另一份書信送往荊南的同時,在金陵的將軍府同樣收到了一份來自廣陵的帛書。
剛剛將陳應從軍營中招來的孫權,正在和煦的詢問他一些事情。卻被一名從廣陵來的緊急書信打亂了陣腳,孫權有些惱怒。
但看著信使行色匆匆的模樣,也不得不拆開他的帛書,查看一番。
然而當孫權拆開帛書查看后,才
至少如今的青徐系還有他和張昭支撐,應該會好一點。至于今后如何,那時候他已經看不到了,自然不會再去管這些。
而在另一份書信送往荊南的同時,在金陵的將軍府同樣收到了一份來自廣陵的帛書。
剛剛將陳應從軍營中招來的孫權,正在和煦的詢問他一些事情。卻被一名從廣陵來的緊急書信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