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好處,所以也就只有咬牙切齒的答應(yīng)了。
看著自己的目的達(dá)到了,晚晴也不做逗留,稍作告別之后就離開了。
而在晚晴離開后,白云飛則是十分憤怒的對他哥白云明說“哥,你為啥要這樣,咱白家又不怕他,在這青云城咱們還怕他嗎?強(qiáng)龍壓不過地頭蛇,就算她在強(qiáng),能強(qiáng)得過我們嗎?”
“老二,你啊……還是太年輕。你可知道她當(dāng)年來這的原因是什么嗎?”
“來這的原因,不是說她因?yàn)榉噶艘恍┦虑椋蟊话l(fā)配到這來的嗎?”白云飛一臉無所謂的說道。
“呵呵,發(fā)配,那邊沒有一個人能命令的了她,她是自己自愿來這的,而且她那件事其實(shí)……”白云明憂心忡忡的說道。
“記著,這件事就按我說的辦吧,我們白家也不是他隨意想欺負(fù)就能欺負(fù)得了的。”白云明,一改往日儒雅隨和的氣場,頓時一陣強(qiáng)大的氣場外泄,震懾著白云飛。
他們白家,不愿意惹事,但也不代表就怕事。
如果真的惹毛了白家,我白云明就算死,也要咬下你的一塊肉來。
……
而此時的白豹正在他的房間里享受著難以訴說的溫存,赤裸的身體,暗紅的燈光,誘人的身體。
放蕩的銷魂聲,一次次的刺激這白豹的神經(jīng),使他達(dá)到了一個又一個高潮。
整個房間一片春色旖旎,放浪形骸。
“嘭,嘭,嘭”
門外傳來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少爺,有人托我給你送個東西。”門外那個侍衛(wèi)小心翼翼的說道,生怕因此激怒了白豹。
畢竟仍誰都知道,在白豹做那個時候的時候,最忌諱的就是別人打擾,但,這件事非同小可,不說不行。
“如果你不了我一個合理的解釋,那么我就給你拖出去喂狗。”白豹十分憤怒的說道。
本來大好的興致就瞬間破滅了,他十分憤怒。
“有人托我給少爺您送樣?xùn)|西,而且這個人把東西給我的時候還把白孟總管的貼身玉佩交給我了。”
“什么?白孟的貼身玉佩?”白豹大驚的說道,要知道他這貼身玉佩基本上是從來不離身的,怎么會……
白豹催促的說道“把東西帶進(jìn)來”。
“是”那人順應(yīng)一聲,就立馬抱著一個木箱子走了進(jìn)來,恭恭敬敬的將箱子放到白豹的面前,并且遞上了白孟的玉佩。
看著眼前的箱子,白孟頓時一陣不好的感覺油然而生,這不會是……
想罷,便迫不及待的打開箱子,映入眼簾的是白孟一行人的人頭。
怒目圓睜,鮮血四溢,濃濃的血腥氣息,充斥這整個房間。
同時還有一張紙條放在上面,上面龍飛鳳舞的寫著。
一年了,我回來收賬了,白家,你準(zhǔn)備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