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往前走。
由于之前已經走過一趟了,他走得比較小心,也沒有再摔倒在不平整的路面上。
牢房還是那個牢房,蘇云躺在牢房里靜靜地等待著士兵前來帶他前去角斗場。
通過這些天的思考,蘇云最終還是確定了一件事,那就是在半路上逃走沒有任何的可能,斯維因對他的監管似寬實嚴,他根本找不到任何能夠逃跑的空隙,所以想要完成這個難度達到s的生存任務最終還是要落到那個角斗場之中。
這個生存任務的唯一生路就是在角斗場之中殺出一條血路!
這也是這個s級難度人物的根本困境所在,也是整個人物的終結點所在。
想通了這一切,蘇云就意識到他可能要在這個輪回里面經歷很長時間,他現在的戰斗力那是連第一場決斗都無法撐過去的。不過他現在并沒有任何訓練的機會,從船上到現在這里,他連握上武器的機會都沒有。
于是他再一次無奈地站上了角斗場,這一次和之前不一樣,沒有了那樣的緊張,只剩下一絲絲對死亡的懼怕,畢竟死亡并不是什么愉快的經歷,他會痛,會流血,唯獨沒有恐懼,在這一瞬間,蘇云忽然發現,死亡的痛苦其實更多的是來自于對死亡的恐怖,生與死之間,有大恐怖!
角斗場的戰斗他還是毫無意外地失敗了,而且輸得很輕易,他很勇猛地沖到了對方的面前,因為他無所懼怕,但是對面顯然是經過專門訓練的展示,只是長槍朝著前方猛地捅出,就直接貫穿了蘇云的胸口!
回到了船上的蘇云在思索了一段時間之后,他還是不得不向斯維因提出了要練習刀法的建議,并且以自殺為威脅,這是他提升自己的必須的一部分。斯維因在思考了一番之后還是答應了他的要求,獲得了斯維因肯定的答復之后,蘇云可以說是欣喜若狂,如果真的只有在角斗場之中的一瞬作為每一次輪回的練習,他估計是會被逼瘋的。
在得到了一柄生銹到連面包都切不動的長刀之后,蘇云就這樣在他那黑暗的船艙里練起刀法來。
然而刀法并不是閉門造車能夠練成的,而船上的其他人都是冷冰冰的樣子似乎根本無法溝通,無奈之下他只好嘗試著逃跑,然后逼迫那些守衛向他動手。
這些守衛之中有不少人是用刀的,蘇云雖然在和他們的交手之中幾乎都是被一刀秒殺了,但是在這一次次的死亡之中,他還是慢慢地想出了如何對抗對方的刀法,漸漸地,他在這些守衛的手中得以支撐上幾秒的時間,而這多出來的幾秒時間,足以讓他見識到更多的刀法了。
這個過程是及其痛苦的,他需要一次又一次地體驗被尖刀刺穿胸口的滋味,即使拋開對死亡的恐懼,這種體驗也絕不好受。
但是,在殘酷的死亡之中,蘇云漸漸地摸出了一套隸屬于諾克薩斯風格的狠辣刀法,每次獲得一個新的刀法姿勢之后,他都會在船艙之中苦思冥想很久,分解這些姿勢,然后研究刀的劈砍技巧。
值得慶幸的是,蘇云身上的痛覺感應被空間降低了90,所以他敢于一次又一次地面對死亡,否則僅僅是長刀貫穿胸口的劇痛,一次又一次地,就足以將他逼瘋!
他的身體素質已經算是達到的特種兵的要求,底子是有的,他需要的就僅僅是將自己的底子發揮到應有的水平,至少應付角斗場里的普通角斗士應該是有可能的。
終于,第四十二次輪回的時候,蘇云覺得自己的刀法已經差不多可以嘗試著去角斗場了,于是這一次,他沒有再出手挑釁那些守衛,老老實實地隨著船只來到了諾克薩斯的港口。對于斯維因等人而言,在海上漂流的只是短短的四五天時間,但是在蘇云的經歷之中,他已經在海上漂流了一百多天的時間。
一開始對自己天賦生效的欣喜漸漸地淡去,他逐漸體味出了自己現在所處的其實也是地獄,一種另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