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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絕不會承認是因為她懶得動以至于很好奇也不愿起來。
“發生了什么?你們在干嘛?”大白有些懵的看著眼前的一幕,才剛開始就內斗爭老大地位了?
“阿拉它想要偷跑去玩,被我攔住了它還是百般想法的想要跑去玩,我在阻止它這愚蠢的想法,想讓它好好實行您的命令,但是它就是不聽,還想反抗,所以就這樣了……”哈士奇簡略的將事情的起因經過給解釋一遍,至于有沒有添油加醋,那就只有它和阿拉斯加,三只薩摩耶知道了。
阿拉斯加知道它這話是要自己至于“死地”啊,它想要解釋,又想到自己現在被壓著,說話大佬肯定是不信的,不禁悲從中來。
至于那三只薩摩耶幫它說情,讓它少受懲罰,那是鐵定不可能的,就那幾只傻狗,能說啥好話,說不定還把它害得更慘,所以,老實受罰吧,希望能看在我樣子可憐,認錯態度陳懇的份上給我減輕懲罰……
“我知道了,你先把它耳朵放開吧?!笨粗补謶K的。
……
感覺更慘了……要忍心懲罰它了……不行不行,有獎有罰才能教好它們!
大白猛地搖頭,想把腦中那不利教學施展的念頭甩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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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阿拉斯加你過來一點,我先幫你治療一下?!贝蟀浊辶饲迳ぷ樱謴屯赖臓顟B,對阿拉斯加招手(爪?)道。
“是…”阿拉斯加垂頭喪氣的向大白走了過去,在牠面前差不多一米的位置處低著頭蹲了下去。
這治療也不能減免我將要受到的痛苦,還不如不治呢…不治的話能不能減輕懲罰啊……
大白伸爪在它的耳朵邊上停下,爪中釋放靈力幫阿拉斯加治療。
太慘了……近看更慘了,整只狗耳朵全部都充血腫了起來,狗面上還沾滿泥沙和青草屑子,弄得整張狗臉慘不忍睹。
差不多一分鐘后,阿拉斯加那充血的耳朵已經恢復正常,連剛剛被哈士奇撓傷的鼻尖都被治愈了。
“好了,接下來說說看你打算怎么解決吧?!贝蟀追畔伦ψ樱撕笠徊?,擺著嚴肅的表情盯著阿拉斯加。
阿拉斯加不敢發言,它怕自己說的話不能讓大佬滿意。說不定大佬會更加生氣,還不如乖乖的等待懲罰好了。
這時,哈士奇上前了,“老師,剛剛我也出手教訓了阿拉,它也知道錯了,而且我出手也確實重了,要不然我和它一起受罰吧,因為我沒有管好它,甚至還出手過重傷害了自己的伙伴,我也該受罰,請老師懲罰?!彼紫铝祟^。
大白看到兩個低著頭的狗子,又看到它們身后那三只連開智都沒有開智的薩摩耶學著哈士奇的動作朝著牠。
低著頭的五只狗并不知道它們的動作,讓大白展開了笑顏,牠那嘴角都快拉到耳根了。
大白控制了一下自己的面部表情,將阿拉斯加所在的空間用靈力隔離出來,讓它能看見外界發生的事,外界卻無法感知里面發生了什么。
接著用傳音和阿拉斯加說:“起來吧,看看你并不承認的伙伴們吧,想想你之前是怎么做的,而現在它們又是怎么做的。”
“你也聽到了哈士奇說的話,現在有什么感受?”
阿拉斯加突然覺得自己的喉嚨有點干澀,以至于讓它發不出聲,只有那眼淚在眶中翻涌。
牠給了阿拉斯加時間思考,轉頭,牠又分別將哈士奇和三只薩摩耶所在的空間一一隔開,然后發問。
“你明明可以將阿拉斯加這個錯誤放大來說,讓我懲罰它,說不定還能取消他的組長職位,讓你一個人擔任組長,那這就是你的‘一言堂’了,不心動嗎?”
“別的組的組長只有一個,而你們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