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月兒又看了將近半分鐘,終于想起來“罪魁禍首”了。
她蹲下來,眼神認真的看著哈士奇。
“能和我說一說剛剛的事情嗎?”黃月兒面上帶著溫柔的笑意,語氣輕柔,就好像鄰家大姐姐找來談心一般。
沒有絲毫“問罪”的態度和行為,反而用著清亮、溫和的嗓音說著很輕柔的話,手上也沒有絲毫的暴力行為,輕輕柔柔給哈士奇順毛。
哈士奇這才敢抬起頭,正視黃月兒。
“嗷嗚,嗷嗷嗚?”我,我也不知道會這樣子的,真的,店長相信我嗎?
哈士奇水靈靈的眼睛,仿佛會說話一般,期盼的看著黃月兒。
黃月兒毫不猶豫的點頭,“當然了,你可是我的狗,我還能不知道你的品性,說吧,凡事有店長為你撐著。”
哈士奇頓時感動的眼淚汪汪的。眼眸中布滿了水光,好像下一秒就能落下來似的。
“好啦好啦,店長在這呢,別哭,店長看著心疼。”她安慰的摸著哈士奇的腦袋。
哈士奇強忍淚光,“我只是想和那個人類玩一下,誰知道他那么不經撞,我都還沒用力他就……”
一提起這個,它就想到剛剛那個“悲壯”、凄慘的畫面,語氣不自覺的開始發虛。
確實是自己沒有考慮到那人類和自己的體格強壯程度是不一樣的,而且位置也沒找準,剛好撞他鼻子上了。
它也知道,人類的鼻子是極其脆弱的,疼痛起來還是那種會要命的程度。
雖然那種“酸爽”自己不能了解,但是自己聽老師說過啊,這就等于把自己狗鼻子往墻上撞是一個道理,一種痛感。
我試過,卻是很難受,又酸又疼,那瞬間感覺自己的鼻子掉了一樣,都感覺不到自己鼻子的存在了。
想著,哈士奇更萎,就像那在地里枯黃的小白菜一樣無力、可憐。
“嗯……你喜歡王誠,就是剛剛被你撞了的那個人嗎?”
這種事情要先詢問,才好下決定。
哈士奇還是一副萎靡不振的樣子,沒有緩過神來。
黃月兒耐心的又問了一遍,這下,哈士奇聽進腦了,只是沒怎么懂。
“嗷嗚?”什么意思?
看著哈士奇這張疑惑滿滿的狗臉,黃月兒突然有些想笑,她努力保持正經的態度,解釋道:“就是說,如果讓你跟著那人回家,你愿不愿意?”
“愿不愿意讓他當你的主人?”
與哈士奇這種一條筋的犬來說,拐著彎提示和說話,都無法讓他理解,必須要把意思和選擇正正的擺在它面前,它才會知道。
有黃月兒那么一通透的話語說明,沉浸愧疚的哈士奇終于注意到了她的意思。
哈士奇面上的萎靡消失,嚴肅悄然的爬上了它的臉。
它思索著,旋轉著,不一會,被自己的尾巴惹生氣了。
也不顧什么思考不思考的了,下定決心今天就要把這該死的,礙眼的尾巴給它抓住,然后就掉!
黃月兒從開始的認真看著哈士奇思考,到現在的無語、呆滯。
我該說那培育基地的人信譽很好,沒有“宰熟”嗎。
她欲哭無淚的看著眼前的一幕,哈士奇果真不愧是哈士奇,面前這只,肯定是純種哈士奇,這不服輸的性子,和它的前輩們有的一比。
眾所周知,哈士奇的尾巴和頭不是屬于同一個身體,經常就會干起架。
哦,當然了,腳也不是,都是屬于零件拼湊出來的產物。
哈士奇是真正的狠狗,比狠人還要狠一點。
這個品種就是人們口中說的,“我狠起來連我自己都怕。”
能不怕嗎,這熱血一上頭,一躁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