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小姐。”慈心也收起方才厭惡的表情說道。
蘇輕塵疼得汗如雨下,汗水流到傷口上,更是加劇了疼痛,卻面色悠然地打量自己的“妻子”。
江夏之俏生生地站在不足三米遠處。
只見她約摸雙十年華,黛眉如畫,眼含秋水,杏眼瓊鼻,雪膚花貌,身著一件鵝黃色的衣裙,整個人耀如春華。
蘇輕塵前生網絡發達,也算見過五花八門各色美女,但見到江夏之不得不在心中感嘆,這當真是極品美女一枚。
江夏之看著蘇輕塵神色有些復雜,臉色剛毅,蹙著好看的眉,眼神中不知道是恨意還是不忍。
“你……”江夏之依舊蹙著眉,說話的時候眼神很平靜,“你為什么要那樣做?”
“嗯?”蘇輕塵的嗓子有些沙啞。
江夏之看到的不是一張羞愧的臉,而是一張無比從容的面容。
她猶記得事發之后,在整個家族之中掀起的軒然大波,尤其是身為家主的父親,更是一夜之間蒼老了許多。
因為這件事,父親受到的壓力前所未知的巨大。
以至于,為了減輕此事的負面影響,不得不接受把妹妹送到云夢宮成為所謂的“靈女”的條件。
所以,當她看到這一張從容的面容時,心中涌起一股忿恨。
前幾天當她得知慈心竟然背著她偷偷給蘇輕塵吃下那天下奇毒“容冬寒絳”時,想必蘇輕塵肯定會受盡奇毒之苦,心中也非常矛盾。
江夏之保全他的性命,將之囚于隱蔽的江家地牢中,是為了讓他終生思過。畢竟“夫妻一場”。
倘若他有悔過之心,那么讓慈心將解藥給他,也未嘗不可。
而,將江家陷入丑聞中的罪魁禍首,竟然毫無懺悔之意。
“為什么這么做?”蘇輕塵反問道,他有一種很荒謬的感覺。
畢竟,原來這具身體的主人在吃了那個毒丹以后其實就已經死了。
現在他卻成了替代品,在此忍受痛苦。
不知道為何,戾氣在他心中不斷蔓延。
“江大小姐,到現在你還問這么愚蠢的問題。”
江夏之的手突然握成了拳頭,因為雖然是在地牢中,但她看到了眼前這個人眼神中閃那種有些病態的興奮的光芒。
“當然是為了報復你們江家啦。”蘇輕塵滿臉的回味,眼睛掃了掃江夏之的胸脯,“我吃不到你,但你妹妹卻絲毫不比你差。嘖嘖,她的胸脯,我兩只手都抓不過來呢!”
“閉嘴!”
江夏之敏銳地察覺出蘇輕塵那淫邪的目光把自己的胸部掃視了一遍。
心生厭惡拔出隨身所帶的長劍,指著蘇輕塵吼道“虧她臨走前還哭著求我讓我無論如何都要保全你的性命。你竟是這等人。我往日真是瞎了眼!”
“真是好笑。我就是要看看你們江家的女人,是不是都像你這么冷若冰霜。”蘇輕塵乜了一眼對他虎視眈眈的丫鬟慈心,一臉鄙夷地說道,“不要以為忘情道宮做的那些骯臟事,能瞞得了我。不得不說,你們江家不愧是忘情道宮養的一條狗,簡直是天作地設的一對,都是表面上道貌岸然,實際上一肚子的男盜女娼。”
在兩人憤怒的注視下,蘇輕塵的言語擲地有聲
“忘情道宮的賤人都給我聽清楚了,只要我蘇輕塵不死,我就與忘情道宮,不死不休!”
說完作勢欲撲。
江夏之怒斥一聲“我殺了你!”
手中長劍徑直朝著蘇輕塵的左胸刺去。
與此同時,旁邊的慈心大呼一聲“不得傷了小姐!”,也是拍出一掌,竟是比江夏之出手還要早些。
這一掌蓄勢待發,掌風凌厲,甚至帶動了一絲四周的氣機。
就在江夏之刺出劍時,看到蘇輕塵的眼神,心中突然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