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宮宴后,司徒月跟皇帝要求下嫁蜀山小道士,全場嘩然,司徒明憤然離席。而堂堂司徒國公主想要嫁給道士的新聞不脛而走,引起諸多非議。
且不說身份地位懸殊,就說這出家之人怎可姻親,更何況一國的公主?
司徒明大怒之下將宜修打入地牢,派人嚴加看管。
司徒月被下令囚禁皇宮反省,從前皇帝最疼愛這位小公主,如今發這么大火,父女倆的關系也降至冰點。一連幾天,司徒明罷朝,龍顏不悅,宮中人人自危,只有柳貴妃方能進得了身。
這天,宮女像往常一樣將吃食端到公主府,司徒月將頭上清婉曾送于她的點翠夜明流蘇簪交給小宮女,并囑咐道一定要將此物交給齊王府的青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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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婉正悠閑的躺在大皇子送的宅子里曬著太陽,雖然宅子不大但也設施齊全,除了幾個仆人負責打掃衛生,倒也落得清閑,終歸有一處屬于自己的安身之處。別的不說,就司徒宏這速度還是不錯的,那日見面后就立刻派人尋了這個院子給自己,還留下許多仆人,不過清婉顯麻煩,幾乎打發走了,就留下一兩個看起來老實可用的。
一陣微風,院子里的大樹齊刷刷的掉樹葉,躺在躺椅上的清婉立刻皺起眉頭,喊道:“誰?”
一道熟悉的黑色身影出現在眼前,:“怎么,這么久未見本王,不想本王?”
邪魅誘惑的笑從唇角勾起,幾日不見這齊墨長得越發妖孽了。清婉不爭氣的紅著臉蛋,結結巴巴說道:“休..休要胡說,再這樣沒個正形別叫我不客氣了。”
“哦?婉兒要怎樣不客氣啊?”
說話間齊墨已經來到清婉身邊,低著頭一臉寵溺看著躺椅上的清婉。
清婉用手擋著齊墨的胸膛:“你說話就好好說,靠這么近干嘛?快點起身!我要起來了!”
齊墨看著清婉一臉羞紅的樣子,紅紅的臉蛋像要熟透的雞蛋似的,忍不住叫人咬上一口,于是快速俯身輕輕咬了一口清婉右邊臉頰然后裝作若無其事的起身。
清婉捂著右臉,跳了起來:“你是小狗啊,干嘛咬人!!!”說著準備去襲擊齊墨,誰叫這個男人老是欺負她。
一個閃身,齊墨輕松躲過清婉的爪子,他就知道這妞的心思。繼續挑逗道:“怎么,婉兒這是在跟我打情罵俏嗎?”
清婉更加生氣,這下好了打也不是罵也不是,什么話都被這個腹黑王爺說完了。
齊墨看著對面氣鼓鼓的清婉,忍不住笑道:“好啦,不逗你了。”說完扔下一個發簪就消失了,還留下一句話:“過段時間我再來”然后消失的無影無蹤。
“什么人嘛。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清婉無力吐槽,這個變態王爺。低頭著手中的簪子,“這不是我送月兒的嗎?”
“不好!”神情變得嚴肅,“看來今晚得去皇宮一趟了。”
深夜,皇宮
月色照耀下,一抹矯健的身影停在公主寢宮。
“月兒”
司徒月聽見聲音,迷迷糊糊睜開眼,看見清婉一身夜行服出現在自己床邊。
忍不住將多日來的委屈哭訴出來:“清婉姐姐,你終于來啦。嗚嗚~我,被父皇軟禁起來,我現在很擔心宜修。所以才命人找你前來。”
清婉看著司徒月消瘦的面頰,心里也一陣難過,再了解事情原委后只得安慰道:“月兒,放心。我一定將宜修從天牢解救出來。”
司徒月哭紅著雙眼:“多謝姐姐,看來我與宜修這輩子是無望了。你將他救出來后,叫他忘了我吧。唉。”
窗外的月色能依稀將司徒月的面龐照亮,煞白的臉上充滿絕望,清婉不懂凡人的情感,此刻卻能感覺到月兒的傷心和絕望。
“月兒,你當真要放棄?”清婉小心翼翼抱著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