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沿著樓梯一直向上跑到五樓才停下。
“費(fèi)爾奇是瘋了?”霍華德氣喘吁吁,彎著腰用手撐著膝蓋問道。
“我看也是,俯臥撐和蹲起是什么鬼啊哈哈哈哈哈。”柯娜笑的前仰后合,眼淚都快掉下來了。
“他和平斯小姐是不是有情況啊”莉莉吃吃笑著,碧綠色的杏仁眼都瞇成了一條縫。
“嘿嘿嘿嘿嘿嘿”她和柯娜對上眼,手拉著手邪惡的笑了起來,活像兩只老巫婆。
阿爾弗麗娜蠢萌蠢萌的眨巴兩下大眼睛,一副單純憨傻的模樣。
被這么一折騰,幾人打消了前往圖書館的計劃,現(xiàn)在莉莉和柯娜兩個傻姑娘看見平斯小姐還指不定要要鬧出什么笑話來。
大中午的天太熱,幾人也懶的去城堡外面繞圈,索性直接回了醫(yī)療翼。
消失了半天的龐弗雷小姐已經(jīng)在醫(yī)療翼等著他們了。
她風(fēng)塵仆仆,臉上帶有疲色,手上拿著五管粉紅色藥劑,見他們回來,連忙迎了上去。
“你們快把這魔藥喝了,”龐弗雷小姐催促道,“對你們很有幫助。”
“這是什么?”莉莉沒著急喝下去,她晃蕩了兩下藥劑瓶,粉紅色的藥劑在瓶中咕嘟咕嘟泛著泡沫。
“精神緩和劑,可以幫你們免除鉆心咒的后遺癥,”龐弗雷小姐的兩只手緊張的絞在一起,“是我去阿爾巴尼亞找正在旅行的斯拉格霍恩教授要的…”
“謝謝你龐弗雷小姐。”莉莉拔開了瓶塞,把藥劑灌進(jìn)嘴里。
“這沒什么…”龐弗雷小姐擺擺手,“你們可以叫我波皮,我是一九七零年畢業(yè)的,和你們的年齡相差不大。”
她看著其余四人把魔藥喝盡,才滿意的笑了起來。
“第一次我看到你的時候就感覺特別年輕特別漂亮,要不是身上的白袍子,我都以為是高年級的學(xué)姐呢,去哪里找來這么好看的姑娘呀。”莉莉的嘴像是抹了蜜,說出的話甜的膩死人。
龐弗雷小姐嚶了一聲,白皙的臉蛋飛上兩朵紅霞,“你可真會說話…”
莉莉嘻嘻笑著,湊上前去拉著龐弗雷小姐的手晃來晃去。
阿爾弗麗娜喝了魔藥,只感覺一股暖流順著自己的喉嚨直到胃里,然后融入自己的血液,把這暖意散播到自己的四肢五骸中。
體內(nèi)一直在作祟的冷意被暖流迅速的侵占擊敗,她被突如其來的暖意刺激的身體一陣戰(zhàn)栗,慘白的臉蛋微微泛紅,多了一絲血色。
原本無神的雙目變得靈動了些,加里看在眼里,心中頓感安定。
之后阿爾弗麗娜的表現(xiàn)正常了許多。
她依然不說話,加里和別人聊天時她會坐在他身邊把腦袋擱到他的手臂上。
有時問她問題她也會點(diǎn)頭或者搖頭來表明自己的態(tài)度。
莉莉和龐弗雷小姐的關(guān)系突飛猛進(jìn),只一個下午,兩人就成了無話不談的姐妹。
霍華德和柯娜坐在病房的窗邊不知道在嘀咕些什么,加里只看到柯娜面帶怒容一直在捶打著霍華德厚實(shí)的背,而霍華德還在舔著臉笑,活成了一條舔狗模樣。
加里再看著倚在他身邊的阿爾弗麗娜,和正在和龐弗雷小姐撒嬌賣萌的莉莉,只覺人生充實(shí)美滿。
巴西,里約熱內(nèi)盧,圣康拉多。
一道紅光迅疾如電,撕破了空氣,發(fā)出尖厲的聲音,射在一塊巨石上。
轟的一聲巨響,巨石被砸的粉碎,漫天的灰塵揚(yáng)起,碎石嘩嘩啦啦的落了下來。
“鄧布利多!”聲音如蛇吐信,沙啞狠厲。
“湯姆,這一次你做的當(dāng)真有些過火了。”鄧布利多的聲音沒有什么起伏,輕柔縹緲。
“我不需要你來說教,鄧布利多!”一記黑光飛向十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