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爾弗麗娜把鎖舌封喉咒和昏迷咒解開,路易斯清醒過來,第一反應(yīng)是觀察四周,這里是一個不算大的巖洞,阿爾諾不在這里,面前的篝火在散發(fā)著溫暖的火光。
“我們這是在哪?”他悄聲問道。
“一座小島,我們出不去。”阿爾弗麗娜回答,她左臂上有一道清晰可見的傷口,像是某種利刃劃過了她的襯衫,在臨近肩膀的位置給她來了一刀,黑色的血液沒有干涸,還是不停向外滲著血液。
她從口袋里掏出一支煙,再摸摸另一個口袋拿出火機(jī)點(diǎn)上香煙,深吸一口之后抬頭看見了路易斯的眼神。
“來一支?”她把煙盒往前遞了遞。
路易斯連忙擺手拒絕,“我……我不會抽煙。”
“你什么時候?qū)W會抽煙的?”他問,然不顧周邊的環(huán)境。
“與你何干?”阿爾弗麗娜吐出煙圈,沒有回答他,“你還是想想我們應(yīng)該怎么逃出去吧。”
路易斯看著巖洞外面漆黑一片,他現(xiàn)在沒有時間概念了,不知是黑夜尚未結(jié)束還是怎么一回事。
“嗯……我們可以、可以造一艘船出來,劃槳離開這個小島?”路易斯小心翼翼的提議。
阿爾弗麗娜沒說話,看了一眼自己的傷口,從她的角度來看,這個傷口并不大,但是在向外散發(fā)著濃濃的黑霧,她切了一聲,站起身來,身子卻有些踉蹌,險(xiǎn)些倒在路易斯身上。
路易斯?jié)M心歡喜的想去扶她,沒想到阿爾弗麗娜自己搶先站穩(wěn)了腳跟,只是臉色蒼白的有些病態(tài),路易斯怎么看都覺得有些白里透著黑。
“跟我來。”阿爾弗麗娜帶著他往巖洞的出口走,新鮮的空氣迎面撲來,路易斯覺得自己的腦袋清醒了不少,他看到了一望無際的湖,就在前方十米左右的位置,漆黑一片的湖水沒有一絲波瀾,無論晚風(fēng)如何吹拂,湖水依舊古井無波。
“這個湖里面有東西,”阿爾弗麗娜又吸了一口煙,然后把剩下的煙頭甩了出去,煙頭在落入湖水的那一霎火苗便熄滅了,有兩三只慘白的手臂直直從水底伸出將煙頭扯了下去,湖水冒出來幾個泡泡,便繼續(xù)沉寂不動了。
“那、那是什么?”路易斯捂著自己的嘴巴,手指顫抖著伸出指向剛剛手臂伸出的地方。
“陰尸。”阿爾弗麗娜言簡意賅的說,“類似于喪尸,沒有自己的思維,只會被施術(shù)者也就是阿爾諾利用。”
“你這個傷口……”路易斯并不蠢,他下意識的瞟了一眼阿爾弗麗娜露出的左臂。
“沒錯,也是它們做的。”阿爾弗麗娜語氣中帶著一絲笑意,“我倒是沒想到你的情緒還挺穩(wěn)定,旁人第一次見到我們手中的魔杖都會很好奇。”
“魔杖……”路易斯看了一眼她手上握著的那根小木棍,“這玩意可以施展……法術(shù)?”
“魔咒。”阿爾弗麗娜說道,“我沒去費(fèi)蒂斯中學(xué),也不會去念什么大學(xué),我和加里兩個人是巫師,剛剛從我們的魔法學(xué)校霍格沃茨畢業(yè),現(xiàn)在我們唯一的共同點(diǎn)就是畢業(yè)旅行都選擇了巴黎。”
“真是個見鬼的國家。”阿爾弗麗娜又想抽煙了,兩次來到法國,沒有一次是安安能回去的。
“那我們現(xiàn)在怎么出去?”路易斯有些著急,“用你的魔杖沒有辦法嗎?”
“有,我有一種能傳遞信息的信使,但是召喚出來的條件很苛刻,”阿爾弗麗娜舉著自己的魔杖,“呼神護(hù)衛(wèi)。”她輕聲說道,杖尖冒著白霧,但是守護(hù)神孔雀并沒有出現(xiàn)。
“我想不到足夠快樂的事情……”她低頭看著地上的鵝卵石,“我們可能要被困死在這里了,沒人能發(fā)現(xiàn)我們。”
“多里安真他喵的混蛋!”阿爾弗麗娜的情緒爆發(fā),她的魔杖綻放出火紅色的強(qiáng)光,炸在鵝卵石地面上把一堆石頭擊的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