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暖意從二人心底升起,暖得二人渾身舒坦無比!
然,軍士眼中,卻看到費仲尤渾二人身上的火光里,有無數冤魂掙扎,老婦幼兒哭泣,皆因此二人奸詐之因!
爍德不懂,但他們這些凡人卻懂!
他們知道,那些都是他們聽聞的二人的滔天罪行,天怒人怨!
但二人奸逆親主,仗君威更加放肆,收取天下各方財寶,私心貪欲,朝歌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爍德見眾將士眼中漸漸有怒意生之,便右手一拋,神火瓶飛出,放出一團團紅色云氣融入五萬軍士身中!
頓時,眾將士覺得心中的怒火好似燃燒到了身上,驅散了寒意,絲毫不覺寒冷!
這是人怒火之用!
怒火中燒,以靈為燃,以心為引!自可驅散這些普通寒氣!如果爍德放出靈火,怕是直接會燒死他們!
而費仲尤渾二人,卻是被爍德一丟,拋到了岐山之上!
一眾將士見此,無不叫好,拍手稱快!
魯雄見此童如此神通,更加欽佩,絲毫不去管尤渾費仲二人生死,臨行前,太師就交代他尋個機會,了斷了二人
此時正合了他心意,魯雄上前問道“道長,既然您有無上神通,那敢問能否為我等驅散這滿天飛雪的詭異天象,好方便我等行軍而戰!”
爍德笑說“將軍有為國之心,自然極好,但此時,時機不待!且等上一等!”
話說尤渾費仲二人被丟到岐山之上,嚇的魂不附體!正好被西岐士兵抓住,帶回了大營之內!
姜子牙雖然心中疑惑,這二人怎會到山上,但還是毫不猶豫,立即下令斬了二人!
仍他二人如何化花言巧語,對姜尚的鐵心來說,都是毫無作用!
到了第四日,山外的雪已經下的機厚,山上的雪更厚,足夠半人高堆積的雪!
姜子牙算了算,便走到高臺之上,在眾軍面前,法訣一放,把空中云氣散開,顯出一輪大日當空!
大日照岐山,岐山冰雪融!
過了一個時辰,只見山上無數冰雪化作冰水,冰塊,如洪水猛獸一般沖向商營!
只驚得商營無不戰戰栗栗,幾乎站不直身!
畢竟,他們都是凡人之身,在這堪比雪崩,泥石流的天災面前,自然只有逃命的份!
魯雄驚慌道“這,道長可有妙計?”
爍德笑說“將軍不必著急且看天上!”
商軍聽了,都抬頭望天空。只是天上毫無動靜!
只有那冰山雪水,洪流冰塊迅疾的沖下山來!
眼看就要到了山下,嚇得一眾商軍,無不恐懼呼叫!
然,就在這時,那崩騰如猛獸的冰雪融水,忽然被定住了!
仔細一看,不是被定住,而是被再次結冰凍住了!
姜子牙見此,心中一愣,眉頭大皺!
他只有天仙修為,爍德隱藏了氣機,他自然巡查不到。
正當一眾西岐將士也都疑惑時,忽聽九天之上傳來一聲冰寒至極的聲音“好姜尚,膽敢私動冰雪,霍亂人間!你當本神何在?”
話音一落,天空中走下一名絕色女仙,赤裸玉足,足踏冰雪之花,素衣宮裝,美動人心!
正是雪神滕六!
姜子牙見了,不由心生疑惑,但絲毫不懼,回道“不知是哪位神官仙子駕到?姜尚在此奉玉虛敕令,助人間明主成業,若有得罪之處還請恕罪!”
滕六冷聲道“吾乃天庭掌管天下冰雪神職,是為雪神!你顫擅自動用法術,顛倒天地四時,四季輪回,萬物物理,已是觸犯天條!”
滕六的聲音從九天之上穿下,冰冷寒音,直震得下方一眾將士心中無不顫抖。
姜子牙心中怒氣頓出,道“吾乃玉虛弟子,為我玉虛昆侖掌教管轄,天庭與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