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絲紅線化作虛無,一頭連到了羽翼仙,一頭連上了滕六!二人之上,看不見的虛無縹緲的氣運姻緣就此牽連,太陰下的月老殿中的月桂姻緣樹上,也瞬間浮現(xiàn)出了一對人名。
而從此,羽翼仙的命運軌跡發(fā)生偏轉(zhuǎn),滕六的生命運途,也開始變幻。
羽翼仙當(dāng)看到滕六的那一瞬間,命運偏轉(zhuǎn),原著中神通驚人的他,能與孔宣大戰(zhàn)兩個時辰,卻被燃燈用陰謀打敗,成了他的代步之獸,屈辱人下!
現(xiàn)在,他或許不會走上這樣的未來!
滕六回過神來,忙往后退開幾步,行禮道“多謝前輩相救!”
羽翼仙不由輕笑,剛要答話,卻聽前方傳來一道刺耳的聲音“何方高人?還請勿要阻攔我等闡教之事!”
羽翼仙頓時怒起,這正是談感情的好機會,你來壞什么氣氛?
他抬頭一看,是個童子,加上一個中年道人。
羽翼仙上前一步道“闡教之事?
呵!好大的口氣,那你又怎敢插手我截教之事?”
說罷,單手負(fù)在身后,身子一挺,一股強大的莽荒古獸之氣沖天而起,無形之風(fēng)凝聚成一只龐大的金翅大鵬虛影,攪動萬丈風(fēng)云,山河黯然,天日無光!
直把白鶴童子壓的面色發(fā)白,渾身顫抖!李靖更是戰(zhàn)戰(zhàn)栗栗,猶如弱不禁風(fēng)一般。
便是身旁的滕六也感覺到有一絲難受的威壓,仿佛是來自血脈深處的遠(yuǎn)古崇拜!
白鶴童子驚叫道“你,你是何人?竟能壓制于我?”
羽翼仙嗤笑一聲,直接單掌拍下,空中驀然現(xiàn)出一只龐大的淡金手掌,金戈之氣四散,將空氣都壓的凝固起來,空間四閉,即便白鶴童子都難以承受,艱難的喘息起來。
白鶴童子與李靖眼中漸漸生出一絲恐懼,此人實力簡直恐怖,雖仍是大羅之境,可實力根本難讓他難生抵抗之心!
但,他們并不相信自己會死,因為他們是圣人門徒!
果然,巨掌尚未落下,便有一道白色劍光追星趕月般的穿勢而來,斬向巨掌!
轟然一聲巨響,金掌碎裂,白劍倒飛!
羽翼仙眉頭緊蹙,隨即對白鶴童子道“我已記下此仇,來日定為我道侶報仇!”
說罷,他一轉(zhuǎn)身,就抱起滕六,穿云破空而行。
下一刻,原地白光閃現(xiàn),南極仙翁浮現(xiàn)而出。
白鶴童子見了他,忙喜道“多謝師尊相救。”
南極只點了點頭,然后嘆氣道“回山罷!”
白鶴童子一愣,問道“師尊,你就放那人走了?他不過大羅修為啊,怎能敵過師尊?”
南極搖頭道“此人,只是道修實力大羅金仙,其更強悍的是本體肉身之力!
天地間只有鳳祖之子一只金翅大鵬雕,而此人乃是經(jīng)歷無窮無盡的歲月,精煉血脈,強化肉身,衍生成金翅大鵬雕,其肉身之力,比之巫族大巫都要強上三分,即便是我,也不容易留下他的。”
白鶴童子心中吃驚,不曾想此人實力如此強大,隨即他忙問“那此人若去西岐戰(zhàn)場,豈不會打亂副教主的謀劃?”
南極嘆道“即便如此,我也不能再去了。否則,截教的忍耐就會被打破,截教萬仙弟子,若真下山,便是我闡教所有弟子,也難抵擋!”
南極心中明白,這是截教對闡教的最后一絲忍讓,若闡教再有大能下場,那么,金鱉島上的那副揭語就會被摘下,群仙出島!
此時,羽翼仙抱著滕六的身軀,心中豈止是歡喜?幾乎心喜若狂!
而滕六則是臉上俏紅,忙掙扎道“還請前輩莫要逾越!”
羽翼仙笑道“娘子莫急,你我緣分乃是月老親定,你我心靈契合,皆屬同族,本就是天造地設(shè)的一對,結(jié)為道侶,不過時間問題!”
滕六心中又驚又羞又氣,一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