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鋒被一道紅綢擋住,耳中又傳來了一聲讓自己住手的聲音,如果是一個普通人的話,這時候說不定還真的會停下來,看看來人怎么說,可李勝卻并沒有如此。
作為一位統軍的將領,李勝做事情非常的果決,既然已經決定了的事,那除非真的有讓他無法繼續進行下去的力量,否則,他不會輕易改變自己的意志。
抽回了手中的長刀,李勝身上原本就不正常的紅色,這時候竟然變得更深了,隱約還泛起了一層血色的光華,甚至蔓延到了他手中的長刀上。
隨后,又一刀毫不猶豫的劈下,沒有選擇繞過那道剛才擋住長刀的紅綢,就仿佛是認死理一般,依然是沿著剛才的軌跡劈下。
然而這一次,這道紅綢卻沒有能再擋住長刀的鋒芒,被一刀從中撕裂,緊接著倒地的那位將領,眼中只看到一抹猩紅的刀光一閃,隨后一顆大好頭顱,就已經和身子分了家。
將目標斬殺之后的長刀,剩余的力量落到地面上,在地上還斬出了一道深深的溝壑,一直蔓延出去了十多米。
剛剛喊話的那人,看到這一幕,不由得有些愣住了,同樣目睹了這一幕的鄒橫也有些愣住了,都沒想到在這種情況下,李勝絲毫沒有受對方的影響,依舊毅然決然的斬殺了那名將領。
鄒橫和李勝認識的時間不長,雙方之間的了解比較片面,眼前的這一幕,算是讓他對李勝這個人多了一些了解。
同樣,因為李勝這最后一刀的威力,也讓鄒橫對于李勝的厲害,有了更深層次的認識。
“你為何不住手?”
這個時候,從鄴城的道路上,走來了一個身穿禹國官袍的人,大約三四十歲的樣子,面容非常的威嚴,只不過此刻的他,臉上卻是帶著一臉的怒容,目光死死地盯著李勝。
“阻攔仁王殿下入城,領兵欲要行刺,視為謀逆,當殺!”
李勝看著來人,語氣冰冷的說道,手中長刀至于身側,更是有隨時出刀的趨勢。
“放肆,阻攔仁王進城,你可有證據?莫說未曾證實你身后的馬車中之人是仁王殿下,就就算是,你就僅僅因為我鄴城城門守將阻攔你等進城,就敢公然沖擊城門,更是殺死城門守將,如此行徑,與謀反何異,還不快快束手就擒!”
那名官員聽到李勝的話之后,臉上的神情更是怒不可遏,口中大聲呵斥道,仿佛站在他面前的李勝,是一個罪大惡極之徒。
“奉國主之命,仁王殿下回國,一切阻攔者皆是謀逆,當先斬后奏,你也想阻攔仁王殿下嗎?”
面對那位官員的呵斥,李勝則是絲毫沒有退讓,反倒是看著那名官員,身上的殺意越來越盛,大有一言不合就動手的架勢。
“休要狡辯,膽敢沖擊城門,又斬殺了我鄴城如此多的將士,你難道還想對本官動手不成?”那位官員看著李勝,同樣也是絲毫不正,腳步甚至還向前走了一步。
而就是這么一步,李勝卻是直接出刀了,手中的長刀直接劈向了對方的頭顱。
“好膽!”
見到一刀向自己砍來,那位官員猛然間爆喝了一聲,雙手同時抬起,然后從他的兩手袖口中飛出了兩道紅綢,一道擋在了刀鋒前,另外一道直接向著李勝卷去,企圖直接把李勝綁住。
一直站在馬車那里的鄒橫看到這一幕,目光不由的一凝,這名禹國官員打扮的人,赫然也是一位術士,剛才阻擋李勝的人就是他。
此刻他再次出手,那兩道紅綢和之前他所用的一樣,不過,相比之前只想救下那位城門的守將,此刻才是其顯露出真正威力的時候。
只見那兩道紅綢擋在刀鋒前的那一道,快速的纏繞在了長刀的刀刃上,將鋒銳的刀鋒裹得嚴嚴實實,同時也似乎將這一刀所蘊含的威力瓦解了。
而另外一道紅綢,直接到了李勝周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