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的樹樁,不過卻看不到他砍伐下來的樹。
原本正在向前跑的鄒橫,看看那正在揮舞著斧頭砍樹的樵夫,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到了他的斧頭上,看著那似乎普普通通的斧頭,一次次的揚起,又一次次砍落到面前的樹干上,他好像完全被這種簡單、重復而又機械的動作吸引住了,腳步都變得慢了下來。
好在此時此刻的鄒橫,他并不是跑在最后面的人,相反他現在的位置非常得靠前,當他腳步剛慢下來的時候,在他后面的戲秋霞已經追了上來,對著他喊道。
“繼續跑,別停下來,也別去看他的斧頭!”
鄒橫聽到了戲秋霞的聲音,整個人渾身打了一個哆嗦,仿佛突然間從睡夢之中被驚醒的人一樣,腳步向前踉蹌了兩下,緊接著就穩住了自己的身形。
而當他穩住自己的身形之后,就不再敢看那個樵夫了,趕快繼續往前跑著。
鄒橫能夠從那種狀態之中清醒,可這不代表其他的人也能像他這么好運。
跑在隊伍后面的幾個普通的士兵中,其中一個士兵,看著那揮舞著斧頭的樵夫,他的表情慢慢的也變得和對方一樣呆滯,然后就站立在原地不動了。
而他顯然沒有像鄒橫這樣的運氣和價值,能讓別人提醒一下他,所以他就只能站在那里,呆呆地望著那個正在砍樹的樵夫。
下一刻,停下來的那名士兵突然之間就消失在了原地,等他再次出現的時候,他驚訝的發現,自己竟然已經站在了那個正在砍樹的樵夫的面前。
對方正在用一雙呆滯無神的眼睛,死死地盯著他,在他視線看過去的時候,還聽到了那個樵夫似乎又很古怪的語氣在說。
“又是一顆好樹啊!”
這句話,成了這個士兵在這人世間聽到的最后的一句話了,在他聽到這句話之后,他就看到樵夫掄起了手中的斧頭,一斧頭砍在了他的身上。
而這一幕,同樣也被鄒橫看在了眼里。
鄒橫雖然沒有看清楚那個士兵是如何停下腳步的,可是他卻看到了那個士兵憑空出現在了那個樵夫的面前,變成了一顆帶著清晰五官,甚至身上還穿著衣服的樹,然后被對方一斧頭就砍倒了。
“好厲害的邪異!”
鄒橫這一刻心中稍微有些后怕,如果剛才停下來的是他,那么很有可能現在被一斧頭砍斷了人就是他了。
雖然剛才死去的只是一個普通的士兵,但是那個邪異的手段,鄒橫還是能夠看出厲害的,能夠被這么多人忌憚的邪異,其等級最起碼應該也是兇級。
被砍斷之后的那棵樹倒在了地上,從中噴射出了血液,流淌到了周圍的地面,將周圍染得更紅了,有幾滴血液射到了那個樵夫的臉上,對方停了一下手中的動作,伸手擦了擦臉上的血液,然后將目光轉向了正在快速奔的一群人。
表情呆滯的開口道“好樹啊!”
這一聲感嘆過后,他又揚起了斧頭,砍在了身邊的另外一棵樹上,發出了“砰砰砰”的聲音。
隨著聲音重新響起,隊伍后面又有人腳步停下來,回頭再的望著那個樵夫手中的斧頭,然后消失在了原地,變成了一顆待砍的樹,被那個樵夫一下砍死。
在又砍死了一個人之后,鄒橫聽到那砰砰砰的聲音,開始從他的前方響起,這證明那只邪異,又跑到了他們的前方。
果然,鄒橫很快就在他們前方看到了那個正在砍樹的樵夫,對方就好像完全不注意他們一樣,依舊在揮動著手中的斧頭。
“周圍的環境已經異化了,我們這樣往前跑,恐怕最終也很難跑出血樵山,有其他的辦法能夠擺脫這個邪異嗎?”
鄒橫一邊跑著,一邊對著身邊的戲秋霞問道。
“血樵山的邪異,很難攻擊到它,主動向他發起進攻的人,都會變成他身邊待砍的樹木,我們除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