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國御邪司,作為一個權柄極重的地方,門臉當然不可能小,修建的非常的宏偉。
不過,鄒橫在來到這里之后,并沒有被這里的門臉所震撼,真正震撼到他的,是御邪司中,所散發出的邪異之氣。
“這,這就是御邪司?”
鄒橫站在御邪司的大門前,看著前方的建筑上空,有些難以置信的低聲說道。
即便沒有用出開眼術,此時的鄒橫也能夠清清楚楚的看到,御邪司的上空,那凝而不散的黑云。
這團肉眼可見的黑云,不是什么其他的東西,就是一大團的邪異之氣,已經凝實到普通人都可以看到的程度了。
鄒橫在來這里之前,其實就已經有了心理準備,自己可能會在這里感覺到濃郁的邪異之氣,畢竟瑞國的術士,大多數都都會借助邪異的力量,御邪司的人同樣也不例外,有濃郁的邪異之氣很正常。
可眼前這種程度的邪異之氣,這已經不單單是數量的問題了,而是一種質量上的差別,這代表著其中所存在的邪異相當的恐怖和強大,等級之高,絕對是鄒橫至今為止僅見。
血樵山的邪異和這里相比,也完全是小巫見大巫,根本無法相提并論。
“呵呵,你現在知道,為什么我不愿意來這里了吧!”邪眼老者看著似乎有些被鎮住的鄒橫,在他身邊呵呵一笑,然后抬腳向著御邪司內走去。
邪異誕生,一般一個區域只會出現一個邪異,很少有兩個邪異共處的時候,甚至有些邪異,還會互相爭斗和吞噬。
邪異是有等級之分的,自然是高等級的邪異,對于低等級的邪異具有壓制能力。
邪眼老者的意思,是這里有厲害的邪異,所以他不愿意來這里,感受那種被壓制的感覺,恐怕大多數借助了邪異力量的術士,都不會愿意來這里,感受那種被壓制的感覺。
鄒橫看到邪眼老者走進去,他現在也只能走進去,畢竟已經到了門口,想退也退不了。
抬腳走上臺階,短短的幾步路,鄒橫卻感覺,自己好像正在一步步的步入黑暗,那看起來頗為宏偉的大門,好像通往的是一片黑暗的深淵,讓人感覺很不舒服。
硬著頭皮走進去之后,這種感覺也并沒有消失,鄒橫進入其中之后,就感覺到了一種無處不在的壓抑感,這是由那種邪異之氣所帶給他的。
真正進入御邪司之后,里面的布置其實比較正常,除了修建的比較豪華之外,和普通的那些宮殿相比好像也沒有多大的區別,就是感覺光線昏暗了一些。
鄒橫被那兩個夜衛帶著,來到了一處房間,一走進來,鄒橫看著這間房間之中的東西,就不由微微的皺起了眉頭。
這間房間看起來好像是做刑訊之用,一進來鄒橫就注意到,房間之中擺放著一些刑具,墻壁上還有一些鐵制的手銬腳鐐之類的東西,甚至上面還粘著斑斑的血跡,證明這些東西不是放在這里做裝飾的。
靠近三面墻壁的位置,擺放著三張桌子,其中兩張桌子上坐著人,被三張桌子包圍的位置,放著一把簡陋的木椅子,好像是給被審訊的人準備的。
這樣的地方,怎么看都像是犯人的地方,而鄒橫想著自己又不是瑞國的犯人,被帶到這里,難不成要接受刑罰?
帶鄒橫回來的兩個夜衛上前,對著坐在兩張桌子后面的人說道。
“帶回來了兩個人,他們在國都之中大打出手,需要詢問一下情況!”
聽到兩個夜衛的話,坐在那兩張桌子后面的一個人抬眼看了鄒橫和邪眼老者一眼,目光上下打量了一下兩人,然后指了指那張在他們中間的椅子,口氣漫不經心的說道。
“先坐那里坐著吧!”
鄒橫聽到對方的口氣,眉頭不由得皺的更深了,他感覺這御邪司的人,真的把他當犯人審了。
一旁的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