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橫剛才踢出的那一腳,力量可是沒有收著,他很確定眼前的這兩個人,應該是真的失去了反抗之力了。
那個青年人胸口的肋骨應該被他踢斷了,那個年紀比較大的老嫗,情況可能還要更慘一些。
也就是術士的身體素質比普通人好一點,要不然他們兩個都有可能斃命當場。
對于這兩個術士,鄒橫心里著實沒有太大的好感,所以下手的時候也不留手,完全是奔著斬草除根去的。
現在的結果,甚至兩個術士雖然還沒有死,看樣子也活不久了,那個青年人如果有人救治的話,說不定還能夠活下來,可本來年紀就已經不小的老嫗,那是絕對沒有生還的可能的。
鄒橫看著口中不斷咳嗽鮮血的兩人,也沒準備和兩人廢話,手中的黑血長刀手起刀落,在兩人驚恐的目光之中,就劃過了他們的脖頸處,徹底的送兩人上路了。
這一幕落在那些躲在暗中,一直在看著這里的人的眼中,讓他們心中對于鄒橫更多了一份驚恐。
長久以來,輪罩在他們頭上的噩夢,竟然如此輕松的死在了鄒橫的手下,這不就證明,鄒橫比那兩個死去的術士更加可怕。
干掉了這兩個術士,鄒橫就將目光放到了他們腰間的挎包上,用手中的黑血長刀,緩緩的將兩個挎包從他們身上挑了下來,然后小心的用刀刃把兩個挎包挑開。
那個青年人腰間的挎包,并沒有什么阻止別人打開的手段,只是非常普通的挎包而已,里面東西有些雜亂,物品估計得整理一下。
而那個老嫗的挎包,就讓鄒橫不得不感嘆對方人老成精了。
在她的挎包上,果然是施展了一些手段,防止別人拿到她的挎包,而且她所準備的手段還是雙重的,一重是用術法了施加的手段,不過并不是很強,也就是有人在猝不及防之下,才會有可能中招。
另外一重是她縫制在挎包中,一個非常隱秘的夾層,打開這個夾層之后,里面就會射出腐蝕性非常強的毒水。
一般別人拿到了這個挎包,看到有這樣的夾層,慣性思維都會覺得,這里面可能藏著一些珍貴的東西,會忍不住將其打開,如此就會中招。
鄒橫開始的時候也是這么想的,好在他比較小心,對于這個夾層,還是用手中的黑色長刀給挑開的,所以并沒有受到任何的傷害。
把兩個挎包之中的物品快速的規整一下,鄒橫發現,除了術士所用的一大堆亂七八糟的東西之外,從這兩人的挎包之中,還找到了不少的錢財,瞬間就解決了他的經濟危機。
除此之外,鄒橫還從兩人身上,搜出了幾張金紙,里面當然是記錄著術法的,這對他來說絕對是最為珍貴的收獲了。
就在鄒橫開始收拾自己的戰利品,然后準備離開的時候,他突然間手中的動作停了一下,目光又落到了兩具尸體上。
鄒橫感覺到,那青年人的尸體,正在聚攏著邪異之氣,看起來好像有邪異即將誕生,不過要比正常邪異誕生的時候,產生預兆的速度快了太多,照這樣的速度,恐怕很快就會誕生一只邪異。
在鄒橫目光的注視下,已經死去的青年人,他的身上漸漸聚攏了一層黑色的邪異之氣,而從他的身體中,也透露出了一股并不是很強的邪異之氣。
隨后,已經死去的青年人,身體就緩緩地動了起來,先是他的一只腳抬了起來,腳尖一個一百八十度的轉彎,大腿根處又一扭,直接踩到了他的身側,然后他的另外一條腿也是一樣,呈大字型張開。
緊接著,他的腰腹挺了起來,上半身還拉松在地上,做出了一個極為高難度的動作,當然也極為詭異。
將下半身抬起之后,他這才抬起手臂,在一陣骨骼的摩擦聲之中,他的手臂也同樣扭到了一邊,然后按在了地上,將他上半身給撐了起來。
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