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橫看到對方后退的動作,又盯著他背著的布口袋看了一會兒,最終還是沒有開口問那里面是什么。
其實如果他想知道里面是什么的話,并不是特別的困難,只是這種行為,在未經他人允許的情況下,實在是有些不太禮貌,鄒橫也不好輕易的查看。
跟在這位術士的身邊,兩人就一前一后向著嬰怨坡更里面的位置走去,鄒橫其實還走在跟前面的位置,因為這樣他不會聞到那股難聞的味道。
過了不多時,鄒橫就又見到了溫善和木星河兩個人。
兩人見鄒橫來了之后,先是看了一眼跟在鄒橫后面一同走來的那個術士,對著他開口說道“你先去找金肅,將你收集的東西給他!”
那術士聞言,立即點了點頭,然后背著那個布口袋,抬腳就往更深處走去。
鄒橫看著他的背影,目光一直聚焦在那個布口袋上,溫善和木星河兩人見狀,立即出言提醒了一句。
“鄒法師,時間已經不早了,咱們還是先開始吧!”
被兩人出言提醒了一句,鄒橫這才把注意力放回到兩人身上,然后按照兩人所說,開始做正事。
這個周圍,已經放置了不少的符箓,地面上也刻畫著一些符文,明顯是做好了施展某種術法的準備。
木星河將一張紙遞給了鄒橫,同時對著他開口說道“鄒法師可以先看看這張紙上的內容,一會兒大致就按照紙上的內容說,盡量不要中途停下,否則我們還需要重新準備!”
鄒橫接過了那張紙,目光快速的掃過一眼,隨后點點頭說道“放心吧,我會按照上面的內容說的!”
快速的把這張紙上的內容看了兩遍,鄒橫將其交還到木星河的手中,然后往前走兩步,在那些符文的中央站定,對著木星河兩人點點頭,示意他們可以開始了。
他們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其實很簡單,那就是通過周圍的留影符,給鄒橫錄制一段影像,然后在兩天之后,在瑞國一些城市之中,陸續的激發留影符中的影像。
至于說要錄制的內容,那當然就是之前約定好的,鄒橫站出來振臂一呼的內容了。
鄒橫剛才看了看紙上寫的東西,基本上是比較有煽動性的,不過又不會太過露骨,讓人感覺好像就是刻意拉一些炮灰,話語一看就是仔細斟酌過的,所以就直接按照紙上的內容說了。
等到木星河和溫善兩人將那些留影符全部都激發之后,鄒橫就開始了自己的表演。
“我叫鄒橫,是最近瑞國正在通緝的異國術士,瑞國的各位法師,各位同道,還有千千萬萬的普通百姓,想必你們這些日子,應該有人聽過我的名字。”
“相信在不少人的心中,我應該是一個十惡不赦之徒,在瑞國肆意妄為,所以才會遭到通緝,對此我感到非常的冤枉,所以今日,我才會用這種方式,向各位訴說一下我的冤屈!”
……
鄒橫站在那里,語氣和表情都顯得非常真誠的將自己要說的話都說了出來,從開始的平淡,到說到中間的時候比較激動,再到最后慷慨激昂的煽動性話語,鄒橫表現的非常好,讓木星河和溫善兩個原本已經做好了多來幾次準備的人,稍微感到有些意外。
等到結束之后,鄒橫離開了剛才站立的地方,看著那些已經錄制好的留影符,對著兩人問道。
“怎么樣,可以吧?”
“鄒法師表現的很好,不瞞你說,我們之前還多準備了一些留影符,生怕你到時候會出錯,沒想到你這么輕松的就完成了!”木星河出言稱贊道。
鄒橫笑了笑,沒有接對方的話,不過卻在心中有些好笑的想道“一條過,殺青!”
事情比預想之中的順利很多,簡簡單單的就結束了,鄒橫也就沒有其他的事情要做了,于是便對著木星河和溫善說道“天還沒黑,我想去嬰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