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大砍刀一揮,鄒橫發現,圍在自己身邊的那些士兵,這時候終于后退了,自己周圍除了尸體之外,再沒有一個站著的,這時候他才停下手中的動作。
看著那些快速退去的士兵,鄒橫低頭往自己身上看了一眼,只見原本結構非常完整的石甲,現在表面已經留下了不少的傷口,有些地方,更是出現了殘缺,甚至鄒橫也多多少少受了一些傷。
“果然,想要以一己之力對抗一支軍隊,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看著自己身上的情況,鄒橫心里很認真的想道。
他現在是真的這么想的,在剛才和這些士兵戰斗的過程中,鄒橫斬殺那些士兵的過程,幾乎可以稱得上是砍瓜切菜了,沒有幾個士兵是他一合之敵,可即便如此,鄒橫自己身上也挨了不少的攻擊。
他這種情況都是如此,換做是其他的術士,在被大軍包圍的情況下,那支撐的絕對更加艱難。
如果說他們能夠有施法的時間還好,憑借術法的威力,說不定能夠對付得了一支大軍,可一旦沒有施法的機會,那即便是通玄境界的術士,恐怕也會兇多吉少。
要是在一支大軍之中,再配上一位隨軍術士,那么大軍對于術士的威脅還會直線上升,這就是很多心懷不軌的術士,依舊要遵循一個國家法度的原因之一了,實在是軍隊對他們也有著足夠的威懾力。
在軍隊后退之后,鄒橫的面前,就是那位長發披肩的黑袍術士了,兩人之間現在有著大約幾百米的距離,這樣的距離鄒橫很快就能夠拉近,而那位黑袍術士,也不覺得這個距離對自己來說有什么危險。
看著周圍都是尸體的鄒橫,黑袍術士緩緩的開口道“鄒橫,你果然很厲害,怪不得御邪司追了你那么久,一直都沒有抓到你,反倒讓你的名聲在整個瑞國越來越大,今日見到你,沒有讓我失望!”
鄒橫甩了甩自己手中的大砍刀,看著對面長發披肩的黑袍術士,心中絲毫不敢放松,對著對方說道。
“沒讓前輩失望就好,能得到前輩這樣的高人贊許,也算是晚輩的榮幸了,只是讓我沒想到的是,豫華城來的通玄境界的高手,竟然會是前輩這么厲害的人物!”
這句話鄒橫說的比較恭維,不過對方也的確有這個資格,眼前這位長發披肩的黑袍術士,帶給了鄒橫不小的壓力,對方的實力,恐怕在鄒橫見過的通玄境界術士之中,都屬于比較強的那一類。
黑袍術士聞言,臉上露出了笑意,隨后繼續開口道“自從我瑞國的術士,能夠借助邪異的力量以來,面對其他國家修為在同等境界的術士,幾乎是占盡了優勢,而自你出現在了瑞國之后,卻屢屢以弱勝強,甚至連通玄境界的高手都拿不下你。”
“因為你的關系,如今瑞國還活著的術士中,已經有人開始質疑借助邪異的力量的正確性了,之前我就是其中之一,不過,如今我又重新堅定了借助邪異力量的作用,來找你也是驗證一下我的進步,讓你看看我瑞國的術士,真正的實力究竟如何!”
黑袍術士說完這句話之后,就將自己的雙手抬起,緩緩的向前推出,一陣無形的猛烈波動,帶起了大片的塵土,在地上犁出一條溝壑,向著鄒橫的方向飛去。
鄒橫快速從自己腰間的挎包中,取出了自己的云錦團法器,將自己保護了起來,然后身形猛地向前一沖,毫不畏懼的頂著無形的波動,向著前方的黑袍術士沖去。
鄒橫如今手段多了不少,可他也不會自信到和一位如此厲害的通玄術士,正面的比拼各自掌握的術法,那完全是以己之短,和敵人的長處相比,根本沒有任何的勝算,還是將距離拉近一些,鄒橫才有一定的和對方對抗的把握。
頂著這猛烈的波動往前沖,鄒橫感覺自己身體周圍保護自己的云錦團,被那無形的沖擊波打的不斷晃動,好在還是牢牢的擋住了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