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面城門的戰斗已經打響了,按照約定,鄒橫也應該帶著自己的手下,進入戰場,攻擊一側的城墻,參與到這場戰斗之中。
眼前戰斗的慘烈,如今已經顯露出來了,原本士氣很高的士兵,到了真正要加入戰斗的時候,也不免有一絲膽怯,可到了這個時候,也沒有時間理會他們的膽怯了。
“進攻!”
鄒橫一聲令下,他麾下了幾名軍官,就帶領著這三千將士,向著前方城墻沖去,與此同時,跟隨鄒橫一起來的兩個術士,這時候也發揮了一些隨軍術士的作用,施展出了一些術法,來提升這些士兵的戰力。
四面城門處的正面戰場,這時候也打得更加激烈了,雙方的術士各自施展出術法之后,一時之間,城墻周圍十多米的位置,成了此時最危險的地帶,凡是進入到這個地帶的士兵,很難活過幾個呼吸的時間。
但即便如此,還是有士兵前赴后繼,不斷的拿人命去填,并不是這些士兵一個個都比較傻,或者他們全都悍不畏死,完全是因為此刻在大軍的裹挾之下,沖到前面的人,哪怕發現危險想要后退,也根本無路可退,后面的人會推著你往前走,將你推入到這個危險的地帶之中。
當然,各大勢力也不可能任由自己麾下的士兵,在攻城的過程中,遭受這么大的損失,他們一個個的心里很清楚,攻破了瑞國的國都,并不代表著一切戰斗就已經結束了,恰恰相反,在這之后,才會真正開啟一場權力的角逐,所以他們不可能讓自己的力量在這里消耗過多,最終導致為他人做了嫁衣。
于是乎,各方勢力紛紛拿出了一些比較厲害的手段,準備以此來攻破國都的城墻。
鄒橫看到,具體自己比較近的一方勢力中,從后方的軍營內,出現了一隊打扮的完全不同的士兵,他們速度飛快的接近前方的城墻,隔著一段距離,就不斷的將一些東西向著前方的城墻扔出,緊跟著,前方的城墻處,就響起了一片爆炸聲,城墻下方的不少磚塊,直接被炸得四處飛濺。
而另外一個方向,鄒橫看到了有一些術士出動,他們不知是施展出了什么樣的術法,也讓那個方向的城墻,不少的磚塊炸裂開。
看這些勢力的打算,他們似乎是想將城墻破壞掉,甚至是直接拆掉城墻,以此來攻破國都。
不過,他們的如意算盤顯然沒有打響,在那城頭上方,有術士施法后,竟然開始從城墻的上方,將一些城墻磚填補空洞之中,讓下方的空洞完好如初,不得不說,術士的術法,效果真的是稀奇古怪。
看著其他人的戰斗,鄒橫其實也注意著自己麾下的將士,他們此刻已經靠近了城墻,在百米左右的位置,開始向著城墻上射箭。
有著術法的加持,雖然不是特別強力的術法,但也足以讓他們射出的箭矢,攻擊到城頭上的人。
由于這是側面的城墻,本來就沒有多少人防守,在側面城墻防守的人,主要攻擊的目標,也是下方那些攻擊城門的人,他們同樣是在給城門口的人分擔壓力。
在鄒橫麾下的這三千將士攻擊這邊的城墻的時候,上面的瑞國士兵,也就調轉了攻擊的目標,將目標對準了鄒橫的這三千人。
看著從城墻上落下的箭矢,鄒橫手中快速的掐動法訣,施展出了流風護身法,給這三千將士的前方,增加了一層防護。
在流風護身法的作用下,從上空落下來的箭矢,全都被推到了一旁,這個時候,城墻上有更多的人也注意到了這一小股攻擊城墻側面的士兵,于是接下來,從城頭上向這邊落下的攻擊就變得更多了。
即便有鄒橫的流風護身法,還有兩個術士施法保護,可這三千人之中,還是很快就出現了傷亡,畢竟鄒橫這邊的術士,包括他自己在內,都不是一個真正合格的隨軍術士。
而這么快出現傷亡的另外一個原因,也是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