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只是想要長長見識,在百工國的隊伍離開之后,我曾經在國都之中待了一個多月,所做的事情只是修煉而已,我未曾做過違反瑞國律法的事情,也不曾傷天害理,就是在麻煩找上門的時候,稍微抵抗一下,就成了你瑞國的通緝犯。”
“我記得最開始發的那張通緝令上,給我安上的罪名是拖欠房租,還是損壞房屋,也虧你們想得出來,后面又平白給我加上了不少的罪名,干得也非常的漂亮!”
“一個國家的律法,是維護國家制度的一個標準,你瑞國的律法能夠隨心所欲,隨意的給人安上罪名,而我不曾得到你瑞國一絲一毫的好處,也沒有受到你們一天半天的培養,毫無恩怨,卻被你們主動安上罪名,并且一路追殺,那我又為何不能反抗?”
鄒橫帶著質問的反駁聲說出,他感覺壓在自己身上的那種威嚴的壓力,都在他說完這些話之后,一下子被削弱了大半。
瑞國國主繼續看著鄒橫,一時之間難以反駁鄒橫的話,過了足足幾個呼吸之后,這才沉聲說道。
“這些事情多說無益,對你的通緝或許有問題,但也改變不了你是一個亂國賊子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