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這么被送出來了!”
鄒橫看著和自己咫尺之遙的羅巴國的國境,感覺有些哭笑不得,自己這是體驗了一次被人送瘟神的待遇啊。
那封信送出去之后,沒有見到羅巴國的國主,對方只是給了一些盤纏,然后就讓人一路將他送出了國,整個過程之中,除了一定要把他送出國之外,相應的禮數非常的周全,態度也沒有非常的強硬,擺明了是不想摻合這件事情。
看看那些送自己離開了羅巴國的國境后,還留在國境邊,微笑著看著自己的羅巴國的人,這分明是怕自己又回去糾纏。
鄒橫原本還想著,見到羅巴國的國主之后,向對方說一下瑞國此時的情況,并且向對方說明唇亡齒寒的道理,畢竟兩個國家離得很近,作為一國國主,這些道理應該是明白的,可沒想到最終竟然會是這樣一種結果。
“罷了,這可不是我不幫忙,實在是羅巴國的人,根本就不愿意插手其中,怪不得我!”鄒橫看看那些還站在那里的羅巴國的人,也沒有回去的心思,直接轉過身繼續往前走,而他的動作,讓那些人徹底的松了一口氣。
過了羅巴國之后,繼續前往大蒼,中間還要經過兩個小國家,分別是彩云國和安怡國,其中和羅巴國緊挨著的就是彩云國。
說起彩云國,其實和羅巴國有一定的共同之處,羅巴國的人,有著不同的膚色和發色,走在街上一眼望過去,國內的居民看起來都是花花綠綠的,而且彩云國的大街上,一眼望過去,看到的也是一片五彩繽紛的顏色。
彩云國的國民,非常喜歡鮮艷的色彩,也很喜歡穿色彩艷麗的衣服,甚至可能是受到了他們的鄰居影響,這個國家的國民,還會用彩色的頭巾包住頭發,做出各種造型的頭飾。
鄒橫在進入彩云國的城池之后,四處走走看看,感覺這個國家氣氛非常的喜慶,能夠看到不少具有特色的東西,尤其是各種顏色鮮艷的布匹,這些可以說是彩云國的特產。
而和在羅巴國一樣,鄒橫在這里屬于比較顯眼的人,周圍人都是花花綠綠的,他是個明顯的外鄉人,而且還是一幅術士打扮,自然很快又被注意到了。
當鄒橫看到一些腰間挎著兵刃,成群結隊向著自己走來的人的時候,他就知道自己可能又經歷一次在羅巴國的待遇了。
果不其然,在這些人來了之后,又是對他進行了一番盤問,讓他出示身份憑證。
“我不會又要被送出去了吧?”
看著面前的這些人,鄒橫心里古怪的想道,然后又從自己腰包中取出了一封信,交給面前的官員說道。
“我是從瑞國過來的,身上并沒有身份憑證,不過有一封給你們國主的信,你可以幫我代為呈送,我的身份你也不用緊張,我這里還有羅巴國的國主之前幫我寫的一封信,應該能夠證明我不是不軌之徒!”
在一番解釋之后,鄒橫又將一封信交給了彩云國的官員,然后身后跟著人,就繼續在彩云國中轉悠了起來。
這一次,時間還沒有到一天,就有幾個衣著得非常艷麗的彩云國的官員來見他,有人的手上還托著一個托盤。
這些人在見到了鄒橫之后,態度非常的不錯,不過最終所說的話,卻和鄒橫在羅巴國的時候差不多,和羅巴國有些不同的是,他們起碼找了一個理由,告訴鄒橫,他們彩云國的國主身患重病,現在不方便見人,就只能給盤之后,讓鄒橫前往大蒼求援,然后就離開了,并沒有急著把鄒橫送出國。
人家沒有趕自己離開,鄒橫也樂得先休息一晚,一方面是因為他也不想繼續趕路了,另一方面,是他需要壓制一下腦海之中的雜亂的聲音,抑制住那種對自己潛移默化的影響。
夜晚,在彩云國的一間客棧中,鄒橫盤腿坐在床上,他的那盞油燈,就漂浮在他的頭頂,散發出明亮的光芒,而油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