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既然已經來了,鄒橫也沒有端著架子的必要,于是便站起身來,走到了外面,準備將外面來的人迎進來。
鄒橫打開院門,就看到門前站著三個人,分別是一個中年人,背后還站著比較年輕的一男一女,鄒橫一眼從眼前的三個人臉上掃過,發現這三個人都比較面生,似乎自己并未見過,不過中年人背后的那一男一女,在看到鄒橫的時候,表情明顯有些不太自然。
“三位請進!”
雖然看著眼前的人比面生,鄒橫也沒有表現出什么差異的神色,就直接請三人進來。
“我這兩個弟子昨天冒犯了法師,今天特來請罪,打擾了!”中年人看著鄒橫,拱了拱手,然后帶著身后的兩人走了進來。
鄒橫帶著三人進入院子中,一進來三人就發現了擺放在院子中的長桌,不由的臉色變得更加不自然了。
“三位請坐,在下鄒橫,還沒有請教三位的姓名!”看見三人臉上有些不自然的神情,鄒橫面色如常的邀請三人坐下,然后問起了三人的名字。
“在下冉興,這是我兩個不成器的弟子,鄒法師昨天應該見過他們!”冉興一邊說著,一邊給自己的兩個弟子使了個眼色,然后鄒橫就見到那兩人有些不太情愿的轉過身去,同時從腰間的挎包中取出了一些東西,飛快的做了些什么,然后當兩人轉過身的時候,容貌就已經發生了變化。
其中一個變成了昨天年輕貌美的女子,另外一個,則是變成了那個自稱會占卜之術的狡詐老者,并且不光是容貌變化了,就連兩人的氣質神態,也都發生了變化,如果身上的衣服再換一下,那就和昨天一模一樣了。
“好厲害的易容手段!”
鄒橫開口稱贊了一句,這兩人所用的手段,明顯就是術法,可鄒橫卻沒有察覺他們施術的痕跡,從這一點上來看,兩人的手段很是高明,不光容貌發生了變化,氣質和神態也變化的惟妙惟肖。
“一些上不得臺面的手段,當不得法師稱贊,這個,我們竊法流派,主要擅長的就是一些易容和妙手空空之類的術法,這兩個孩子是我的弟子,我們流派教徒弟,修為到了一定境界之后,就要讓他們熟練的掌握這些術法。”
“他們也沒有太大的惡意,不敢竊取法師身上最為珍貴的物品,最多就是偷竊些許錢財,主要是磨練術法,他們昨天錯把目標放在了法師的身上,今天我師徒三人,特地來給法師陪個不是,還請法師能夠諒解這兩個孩子!”
冉興說著,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對這鄒橫行了一禮,態度顯得很是誠懇。
這一禮結束之后,他又立刻向著那個女子使了使眼色,那女子便無奈的向前走了兩步,從挎包之中取出了一個小布袋,微微的彎下腰,將小布袋雙手舉過頭頂,然后說道。
“晚輩貪玩,冒犯了前輩,還請前輩勿要計較,這是從前輩身上竊取的錢財,現在歸還給前輩,前輩如果氣不過的話,可以打晚輩兩巴掌,給您出出氣!”
女子說到最后,將頭抬了起來,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已經出現了一層水霧,看起來可憐兮兮的。
鄒橫見到女子如此,眉頭微微皺了皺,然后伸手接過了對方手中的布袋,入手之后稍微掂量了兩下,發現里面的重量有些不對,比起自己丟掉的錢財,這布袋里面的錢,明顯多出了不少,從這方面來看的話,這個賠罪還有些誠意。
不過眼前的這三人賠罪的態度雖然有,可他們所說的話,鄒橫卻并不怎么喜歡,將偷竊的原因,輕描淡寫的歸咎于磨練術法,這或許沒有什么問題,但是卻不能改變他們偷竊的事實。
而且他們的語氣雖然恭敬,姿態也放的比較低,可說的話里面,卻處處給自己留了余地,生怕自己得理不饒人,會對他們做出什么一樣!
將手中的布袋放在一旁的桌子上,鄒橫沒有將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