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原本繁華的城市,似乎一夜之間,就變得蕭條了不少,街上開門的店鋪少了,往來的行人少了,那些運送貨物的車隊也少了,多出來的是一些人的哀嚎聲,以及一種正在蔓延的恐慌。
瘟疫,這兩個字對于很多人都不陌生,不過在這個世界,這兩個字出現在百姓生活中的頻率其實并不高。生病了無非就是要去看大夫,實在不行可以找術士,憑借著術士的術法,這個世界上絕大多數的病癥,都是可以治愈好。
很少有術士完全沒有辦法的病癥,更多的是那些付不起代價的病患,而到了生病付不起代價的程度,害怕也解決不了問題,遇到那些傳染性比較強的疫病,作為當權者來說,當然不會任由疫病蔓延,一定會采取某些措施的,比如說讓術士盡快的治愈。
一般情況下,那種傳染性非常強的疫病,當權者和術士的反應都會很及時,尤其是在天豐城這樣的繁華之地,出現瘟疫之后,反應的速度會更快。
可即便當權者和術士的反應速度再快,也總得要有一個反應的時間,而這次在天豐城之中出現的瘟疫,就沒有給大家慢慢反應的時間,似乎很突兀的就出現了。
當瘟疫的癥狀體現出來的時候,整個天豐城之中,感染的人數已經不少了,現有的那些藥店,早就已經人滿為患了。
“情況越來越嚴重了,只是不知道大蒼的其他地方,現在是不是也是如此?”
在外面轉了一圈,向客棧走去了鄒恒,聽著耳邊傳來的那些哀嚎聲,同時心中有些沉重的想道。
現在時間又過去了一天,天豐城染病的人變得更多了,鄒橫出去看了一下,看到的都是一群掙扎在藥店門口,等待著救助的病人。
除此之外,朝廷和一些術士經過一天時間,現在已經反應過來了,在街道上的一些地方,安排了收容和救助診斷的場所,目前初步的運轉起來,稍微還顯得有些亂。
不過相比這一點,更加麻煩的問題是,現在這些染病的人,還沒有出現任何一個被治好的,城中懂得治愈術法的術士,目前所施展出的術法,對于這些染病的人,好像都沒有多大的效果,這是城中的恐慌蔓延的一個重要原因。
如果術士的術法都沒有效果,那么現在這些患病的人,恐怕很快就會有人死去,到了那個時候,城中的百姓還會變得更加驚慌。
鄒橫心情有些沉重的回到自己住的客棧門口,剛準備進去,他卻發現客棧的大門緊閉,大門里面甚至已經撐上了一根橫木,防止外面有人進來。
這樣的一根橫木,自然是沒有辦法阻擋鄒橫,他的手中掐動法訣,一道光芒從他手中射出,隨后腳步向前一跨,就立刻穿過了客棧的大門,直接進入到了客棧之中。
不過一進來,鄒橫就看到了他眼前有幾個人,正如臨大敵的看著他,其中有客棧的掌柜和伙計,也有同樣住在客棧之中的幾個客人。
而這幾個人看到他之后,一邊齊齊向后退了一步,一只手拿著找來能夠防身的東西,另外一只手則是拿著東西捂住口鼻,一臉警惕的看著鄒橫。
見眾人是如此表現,鄒橫就笑著開口道“掌柜的這是干什么,防賊嗎?”
而聽到他的話,那一臉警惕的掌柜卻是繼續捂著口鼻,甕聲甕氣的開口道。
“這位法師,現在外面在鬧瘟疫,我們已經不接待客人了,還請您能夠另尋他處!”
“掌柜的莫非是忘了,我這幾日可就住在這里,該付的房錢也已經付清了!”鄒橫聽到對方的話,便沉聲開口道,不過在心里,鄒橫已經明白對方的意思了,并且知道了這些人現在這么做的原因。
“法師的確提前付了房錢,這些錢我現在就可以退給你,外面正在鬧瘟疫,如果法師早上不出去的話,我們絕對不敢讓法師離開,可偏偏法師您在外面轉了那么久,現在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