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王再次端起了酒杯,可是他所說出的話,已經讓在場的眾人感覺到,事情似乎有些不對勁,聽仁王的口氣,不像是要答應他們的樣子。
“禹國國主這是什么意思,當初答應好的事情,難不成此時要反悔嗎?”一個小國的國主沉聲開口問道,其他人的目光也緊緊的盯著仁王。
面對眾人的目光,仁王依舊是不慌不忙地喝完了這杯酒,然后又給自己倒上一杯,繼續開口說道。
“這第三杯酒,我還是想要敬各位,不管怎么說,禹國能夠戰勝齊國,多虧了各位的幫助,如果沒有各位的話,禹國和齊國交戰,失敗的怕會是我禹國,同時,也是敬各位身后的國家和百姓,過了今天之后,你們的國家和百姓,可能就要消失了!”
話音落下,仁王仰頭將酒杯之中的酒一飲而盡,然后緩緩地將酒杯放在桌面上。
可是他的這句話,卻讓在場所有人的臉色都變了,尤其是那兩個齊國叛亂者,他們更是猛地站起身,眼神冰冷的看著禹國國主,身上露出了毫不掩飾的殺意。
“禹國國主,我們敬你是一國之主,而且當初邀請我們的時候,有著足夠的魄力,你今日此言,可當真否?”
“孤,不和你們說戲言!”仁王看著他兩人,斬釘截鐵地開口道。
“如此說來,你是不想要自己的性命了!”見到仁王如此反應,兩人之中的一人,從懷中取出了一塊玉佩,手中微微的發力,似乎想要將這塊玉佩捏碎。
在場其他人的目光,頓時又落在了那人手中的玉佩上,他們很清楚這是什么東西,因為類似的東西,他們的手中也有,只不過別人第一個拿出來了。
看見那人手中的玉佩,仁王臉上的表情一收,緩緩的站起了身來,然后一步步的往前走去,一邊走著一邊口中說道。
“孤身為一國之主,將生死交于其他人的手中,當初做這件事情的時候,你們就應該想到,孤是否是將生死置之度外了,既然你們愿意和孤賭一把,那么就要承擔相應的風險,孤搭上性命,而你們傾盡所有!”
“如今孤這條命就在這里,你們手中都有手段,能夠置孤于死地,今日孤明白告訴你們,禹國消滅了齊國,齊國的一切,孤都要了,另外你們的國土,孤也要了,至于孤的命,給你們了!”
話一說完,仁王環顧了一圈在場所有人,目光從他們每一個人的臉上掃過,這一刻的他,身上充滿了一種威嚴的氣度,一個人站在那里,自身的氣度仿佛壓制住了在場所有的人。
“你,當真不怕死嗎,身為一國國主,你剛剛戰勝了齊國,你有著享之不盡的榮華富貴,你有著在一個國家至高無上的權力,這些東西你都沒有留戀嗎?我不信!”
那位帶著寶石耳環的小國國主,此時開口說道。
說完這句話之后,他刻意讓自己的語氣變得柔和了一些,隨后繼續開口道。
“之前在場各位所提的要求,的確是有些過分了,而且有些超出了當初的承諾,如果按照之前各位所提的要求,那么禹國戰勝了齊國,所得的土地,還不如這兩位其中一人多。”
“不過凡事都是需要商談的,尤其是對于這種大事,大家都想多得到一些好處,這也是可以理解的,禹國國主有什么不滿,也可以商談,沒有必要直接掀桌子,畢竟命只有一條,不管是什么事情,活著才有意義,你說是嗎!”
這位小國國主的話說完,氣氛似乎真的稍微緩和了一絲,尤其是拿出了玉佩的那位,臉色緩和了很多,沒有再做勢要將玉佩給捏碎。
另外一位齊國的反叛者,這個時候也趕忙開口說道“之前所提的要求,都只是彼此商談之時的博弈,禹國國主覺得所求太過分,那么一切還是可以商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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