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群之中的張小年,此時也開口說道。
“臣也附議,不過臣以為,兩位大人所言,都是有用的良策,而且可以兩策并行,先用雷霆手段加以震懾,再進行一番安撫,效果應(yīng)當(dāng)更佳!”又一位站在前列的大臣說道。
“陛下,此事宜早不宜遲,臣今日得到消息,禹國一些城池之中,已經(jīng)有一些心術(shù)不正的術(shù)士,假借神明之名,愚弄百姓,甚至有沖擊城主府的意圖,不得不防!”張小年再次開口說道。
說完這句話之后,他的目光看了一眼鄒橫,然后接著又繼續(xù)說道。
“臣還探查到,虞國也出現(xiàn)了這種情況,不過這種情況最嚴重的是大蒼,據(jù)說大蒼已經(jīng)有人假借神明之名,聚攏信眾,占領(lǐng)城池,公開要推翻朝廷!”
鄒橫聽完張小年的話,不由得在心中暗嘆了一聲,在災(zāi)難面前,這種聚攏信眾的事情是最容易發(fā)生的,因為人在絕望的時候,總想找到一個寄托,哪怕心中明知道是假的,也想抓住那虛偽的希望。
“那就按照剛才兩位大人所言,以雷霆手段鎮(zhèn)壓,再加以安撫,這件事情就交給張大人去辦,各位大人盡全力配合,至于災(zāi)難之事……!”趙禹開口說道,話說到一半,他把目光看向了鄒橫。
作為如今禹國實力最強的人,趙禹對于那令人絕望的災(zāi)難的消息,唯一能夠想到解決的人,就只有身邊的鄒橫了。
在他把目光投向鄒橫之后,其他人也都把目光落到了鄒橫的身上,眼神之中隱隱透出期盼。
他們無比期盼這個時候,鄒橫能夠給他們一個點希望,哪怕是一點點微不足道的希望,起碼能夠給他們一線生機。
看著眾人望著自己的目光,鄒橫這時候也感覺到了一些壓力,他很想苦笑著告訴人,自己也沒有什么辦法,可鄒橫卻知道,這個時候自己不能這樣說,作為禹國的國師,不管如何,他需要讓大家對禹國有點信心。
念頭飛速的轉(zhuǎn)動著,鄒橫最終在眾人目光的注視下緩緩的開口說道。
“對于即將到來的災(zāi)難,我算是知道的比較早的,也驗證過災(zāi)難的真實性,所以各位不需要存僥幸心理了。”
鄒橫這前半句話一開口,在場的一些人,臉上的神情就變得更加暗淡了,目光之中好像也失去了神采,不過接下來鄒橫的話,卻給了他們一點點的希望,盡管只是一點點微不足道的希望。
“在確認了災(zāi)難的真實性之后,我就一直在尋找解決的辦法,如果天空和大地變?yōu)樾爱悾菢拥臑?zāi)難真的不是輕易可以解決的,而如今想要從災(zāi)難的源頭掐滅,也早就成了不可能的事情!”
“不過經(jīng)過考慮之后,我也想到了一些應(yīng)對災(zāi)難的辦法,但這些辦法有沒有作用,我也絲毫不敢保證,只能試試看了!”
“這第一個辦法,就是開辟小空間,當(dāng)天空和大地變成邪異,那時候恐怕就是天翻地覆的災(zāi)難了,天地之間將很難找到安全的地方,也許只有開辟出小空間,才是暫時安穩(wěn)的地方!”
“不過開辟小空間,并非是一般術(shù)士能夠做到,而且開辟出的小空間,最好盡可能地與外界的獨立,這樣受到外界的影響也會比較小,這個辦法只能適用于小部分人,沒有辦法適用于多數(shù)人。”
鄒橫說出自己的第一個辦法,立刻讓在場的一些人,眼中重新露出了神采,不過緊跟著神采又黯淡了下去,就如鄒橫所說,開辟小空間的辦法,真的不是一般術(shù)士能夠玩的,整個禹國之中,有能力開辟小空間的,恐怕也沒有幾個。
注意到了在場眾人的反應(yīng),鄒橫腦海中的念頭轉(zhuǎn)動著,接著又開口說道“因為開辟小空間的辦法是在太過苛刻,能夠保護到的人也太少,所以我想到了第二個辦法,就是將禹國國土的地脈,和大地的地脈分開,如此一來,也就相當(dāng)于將禹國的國土,暫時和大地分離開了,就是不知道大地變成了邪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