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知道光憑這點時間的培訓,根本就不可能把大家的心態全部扭轉過來。
但是他的心里,卻是抱著能改變多少就改變多少的心態去推行這個舉措。
當考察團的成員們看到學校的校訓是
即便我是一個最普通的螺絲釘,也要展現出屬于我的價值。
大家都被雷得不輕,這尼瑪是什么校訓,這不就是一句大白話嗎。
可是大家仔細再想一下學校的性質,就又覺得這個另類的校訓有點意思。
這一次福星市考察的最重要的一站,是參觀福星市的晶體管廠。
這個企業說起來在福星市算是很有名的,即便是在遼省也算是高新技術企業。
這個時期,整個華夏國內,只有四家企業在可控硅這個行業發展,福星市晶體管廠就是其中最重量級的一個。
這個企業在今年,剛剛貸款引進了一套,能夠達到國際上發達國家七十年代中期水平的超凈生產線。
可就是這么條放在發達國家說不上有多先進的生產線,在國內都屬于是最先進的可控硅生產線。
而其中整條生產線上核心的光刻機,卻是目前國際上最先進的新產品。
等到再過幾年,八十年代末期,“吧統”管制措施對中國加強管控以后,別說整條生產線了,就那種光刻機就把華夏國的高科技公司給限制住了。
對于華夏芯片廠的建立和發展,那志明現在有一個詳細的規劃。
他要在華夏國目前的這一段與歐美的蜜月期內,盡快的把芯片研發部門和生產線給建立起來。
當然,這需要政府與民間資本的支持與合作。
否則,就他手里這點資金,相對應整件事情需要的費用,毫不夸張地說,也只不過九牛一毛而已。
福星市的參觀與考察最后一站,被安排在了瑪瑙玉器廠。
這也是那志明的主張。
因為遼省福星市是中國主要的瑪瑙產地、加工地、瑪瑙制品集散地,瑪瑙資源儲量豐富,占中國儲量的百分之五十以上。
后世還被世界手工藝理事會授予“世界瑪瑙之都”證書。
福星市的瑪瑙質地優良,不僅色澤豐富,紋理瑰麗,品種齊全,而且還出產最珍貴的水膽瑪瑙。
清朝年間,宮廷內所用瑪瑙飾物和雕件的用料,以及工藝都大部分來自福星市。
當地現在還有一個七家子鄉寶珠營子村,就是因為當年乾隆皇帝六十大壽時,當地的一個王爺進獻了“佛光瑪瑙朝珠”而受封得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