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卻也不能就說毛小都的眼光有多犀利,因為雖然那志明在現場表現的很是自然,但是其他人跟那志明說話時就顯得很是尊敬。
所以,后來毛小都再問什么問題的時候,就基本都是直接望向那志明。
那志明見招拆招的同時,也側面詢問了毛小都的一些情況,沒想到這個毛小都卻很是瀟灑,對自己的事情完全都不忌諱,張嘴就來
“唉!
那總,你要問我怎么混成這個模樣啊,那真是小孩兒沒娘,說來話長。
我呢,受那十年的影響,雖然在六五年就考上了燕京大學新聞系,但是第二年就碰到運動爆發,也就沒拿到大學文憑。
后來運動結束了,我也被招收到了現在這個單位工作。
那時候我還是很努力認真工作的,每天都早出晚歸,很快就成為了單位的骨干。
第二年秋末快到冬天的時候,我們單位的領導就找我談話說,要提拔我當干部,又問我有沒有對象。
我那時候因為家里成分不好的事兒,真沒有對象,就實話實說沒有。
沒過多久,就有我們單位的同事給我介紹對象,說是干部子弟,還先給了我照片看,我一看挺漂亮的,就同意見面。
我記得見面那天是那年燕京城的第一場雪,我們相約在后海見面,她打著一把雨傘,身上穿著一件呢子大衣,美極了。”
說到這里,毛小都苦笑著端起杯,向大家敬酒,然后一口悶干了后,道
“我那時還是年輕啊!”
慢慢放下酒杯,似是在回味著什么。
也不知他是在回味那個女孩的漂亮,還是像自己話里說的,感嘆自己的年輕。
很快他就接著說道
“她對我很滿意,我對她也很鐘情,就算是把關系定了下來。
又處了三個月,差不多快過年的時候,我就提出要去她家里認認門。
其實這期間我們見了也沒多少次面,一星期一次,三個月十三個星期。
而最奇怪的是,我們十三次見面都是在戶外,就連我想請他去看電影都不去,說是為了給我省錢。
而我竟然信了,還沾沾自喜地以為遇到了一個知書達理、美貌又會持家的女孩,心里很是甜蜜。”
那志明就奇怪,這女孩確實不錯啊,可是再看毛小都一臉悻悻的模樣,懊惱中似有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