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期發展的時候,巴統沒有意識到華夏國的潛力如此之大,對華夏國的限制和管控,主要是放在工業母機和軍工方面。
而我們國內的很多人(包括一些身處高位的領導人),也都主張盡量少在這方面投入資金和人力,稱要把有限的資源投入到最需要的地方,所謂好鋼要用到刀刃上。
而如果換一個角度考慮,要是在前十年,國內有人關切這個項目時。
不管是某些目光短淺的人要政府部門收回支持,還是國企收回支持,也不過是占百分之三十五的股份和話語權。
到時候那志明或是出點錢承租土地,或是出高工資引進晶體管廠的技術人員,很容易解決。
到了九十年代末期左右,國內決策層的普遍認知就會轉變,到時候的壓力和阻力反而有可能是來自外部。
那么到時候,那志明手握國內的百分之三十五,加上四海譽合的一半,也就是百分之十左右,再加上同盛金的一半,也就是百分之八左右,合計超過百分之五十,擁有絕對的話語權。
這個很有必要,十五年以后的華夏電子技術有限公司最少也是一個巨型公司,不是隨便靠忽悠就能帶動企業管理的。
那個時候有了話語權和控制權,才能帶領這個公司朝著正確的方向發展下去。
到那時,不管是投資的風口還是國家級資金的支持,都將是這個企業持續發展的基礎,如果沒有一個強有力的領導人帶領,這個項目就一定會跑偏。
而強有力的領導人,一定要是這個企業的擁有者,也就是要像后世的任知非對于華為,馬云對于阿里一樣,擁有絕對的控制權。
至于到最后,這樣一個對于國家利益如此重要的公司,國家會如何掌握,那志明就根本沒有去考慮。
因為,他在這件事情上,骨子里要做的事情,本就是想要在這個階段幫著華夏國,在這個技術方面別落后的太遠,甚至是如果有可能的話,趕上超過。
哪怕,最后這個企業需要他全部都交給國家,也在所不惜。
這就是大丈夫有所為,也有所不為。
更是他最欣賞的,,這句話的另一種詮釋。
眾人對于這個合作的安排,當然沒有異議,因為在現今這個時期,一個企業里的很多事物,都是需要交給上級領導來決斷。
雖然在去年十月份左右,國務院下發了,企業的事情就由企業自己做主,把權力還給企業自身的指導意見。
遼省也幾乎于同期傳達了,中央的要求和省委的附議,對各地市都進行了調整和約束。
但是,這個時期的好多企業領導都是傳聲筒的角色,你讓他把上級意見傳達下去,他都有困難,更何況去獨立對企業發展做出正確判斷,還要制定計劃和努力踐行。
牛濤讓人整理出合資的框架性協議,那志明和肖貴慶代表各自公司簽字以后,這個合作就基本達成了。
后續還要開幾次關于合作細節的會議,但那已經不需要那志明操心。
在當初那次與牛濤初步溝通之后,他就已經開始讓海奧普優公司的人力部分,在全球范圍內挖掘人才。
到目前為止,他已經組建了一個有十五個人組成的團隊,在香江待命。
這些人才幾乎囊括了,一個半導體企業的全部重要崗位,將來再加上后續跟各大科研院校合作研究,即便是不見得能追上國外發達國家的技術水平,也不會被甩開太多。
那志明覺得只要這樣,在這個領域深耕下去,等到國內的有識之士重視了,最主要的是得到主管領導重視,那么,有這個基礎在這里,怎么也不會被人掐脖子。
四月二十三日,那志明跟著剛開車送弗雷德到燕京機場,又返回到福星市的李德宏,來到朝陽市。
看到小胖子章耀東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