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要是現在就跟這個李甲財頂牛的話,結果一定是更慘。
于是點頭謅笑著說道
“得嘞,甲財哥,有您這句話就行,我回去也好跟老板交代。”
李甲財待趙小偉帶著那三個人走后,就又重新邀請李子哥去樓上喝酒吃飯。
見李子哥同意了以后,又以一種調侃的口吻,對著那志明說道
“這位兄弟,剛才這件事兒可能驚到您了,不如就跟我們一起上去吃個飯吧,我請客!
就當給您壓壓驚。”
那志明見他說的搞笑,就也調皮了一下,指了指頭發,笑著說道
“壓驚嘛?就不必了。”
見大家不怎么明白自己的意思,就又接著道
“但是給我把頭發剪成這樣,我說什么也得要吃你們一頓才解氣。”
眾人聞言就都笑了起來。
由于今天是周四,算是一周里生意最差的兩天之一,再加上這個時候離春節沒有幾天了,北方人又都有在除夕那兩天剪發的習慣,所以關店倒也不會太影響店里的生意。
不一會兒,那志明的頭發就被最后收拾完畢,大家就一起上樓吃飯。
酒菜都是李甲財早就定好了的,大家一坐下,服務員就已經開始上菜了。
李子哥很驚訝于這個那志明的表現,一般人哪敢如此輕松地跟著一大幫人,上到這樣地場合吃飯。
可是這個那志明就表現的很是沉穩,也不多話,就那樣笑涔涔地聽著他們幾個聊天,然后跟著進到飯店的包房。
到了飯店的包房里,沒等李子哥說話,李甲財就開口給他介紹
“李子哥,這位是我們集團的大老板,董事長那志明先生,在樓下的時候,我沒給你們介紹,你別介意。”
李子哥這才恍然大悟,原來如此,他用當然很能理解李甲財的做法,就開口道
“你這樣說我就明白了,沒問題,這么做才最正確,省得多惹麻煩。”
李甲財又對那志明說道
“那董,李子哥是我在燕京城里,這些老玩鬧里比較能談得來的一個朋友。
他的家境很好,五輩以前是前清的貝勒,所以家里頭有不少遺留下來的老物件。
其實以前他在頑主圈里也就是吃吃喝喝,基本不鬧事兒,所以嚴打的時候也沒什么大事兒。
他以前唯一的毛病就是有點花,燕京城里的婆子不知道讓他給拍了多少。
沒想到去年突然就聽說他不混了,我當時還以為他是惹到什么大哥了被逼的呢。
后來一打聽才知道,他是遇見母老虎了,被一只母老虎給收了。
哈哈哈哈……”
那志明聽李甲財說的有趣,而且李子哥也不生氣,很有些我的世界你不懂的氣度,不由有些佩服,便端起一杯酒敬道
“李子哥,我敬你,就沖你這為了老婆孩子能夠放下江湖,收心過日子的精神,我就得敬你。”
李子哥趕緊舉杯跟那志明撞了一下,一飲而盡,然后亮了亮杯底,說道
“那董,您就別稱呼我李子哥了,不瞞您說,我祖上是姓愛新覺羅的,前清被推翻以后,我們這支都改姓了金。
我大名叫做金巖,您啊,叫我大名就行。”
那志明這才知道原來人家姓金不姓李,還是皇族之后,不過心里頭還是疑惑他為什么會叫李子哥。
金巖見那志明雖然點著頭,但是臉上依然掛著一副玩味的樣子,他似是這輩子經歷這樣的事太多了,就繼續道
“我小時候住在一個大宅院里,院子里有一棵李子樹,不知多少年了,又大又茂盛,每年都結很多李子,特別的甜。
我那時候出來玩,經常帶著一兜子李子,久而久之,大家就把我叫成李子哥了。”
那志明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