龐芳這個女孩子這段時間的努力工作,和非常小心地與周圍人相處,給張姨留下了極其深刻的印象。
她知道,這孩子苦啊。
張姨一邊想著,一邊手腳麻利地洗漱完畢,做起了早飯。
今兒她頭有些暈,做著早飯的時候,就總覺得好像缺點兒啥似的。
可是直到早飯做的都差不多了,才終于想起來,今兒自己做飯時,沒把收音機拿出來。
擦了擦手,她自己嘟囔著從廚房走出來,回自己的房間去拿收音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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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間新聞是聽不到了,好在自己平時也不太喜歡聽這些個新聞,但是估計還能聽到天氣預(yù)報,還有評書聯(lián)播。
她從自己的房間里出來,一邊走一邊叨咕著,經(jīng)過龐芳房間的時候,張姨忽然發(fā)現(xiàn)屋里的燈亮了,而且從里面隱隱約約地傳出用手撩水濯洗什么的聲音。
她想這個小姑娘今兒怎么怪怪的,起床那么晚不說,竟然還不去洗漱間洗漱,自己弄了點水在屋里洗,就好像做了什么背人的事兒了一樣。
想到這里她的腳步就不自覺地停住,她被自己突然冒出的想法給驚到了。
是啊,這孩子從來都是光明正大、干凈磊落的,怎么今天自己打水回房間洗什么去了?
難道是她不小心把衣服弄臟了?
不對呀,她的親戚不是這個日子口來啊?
那是怎么回事兒?
忽然張姨的頭向那志明的房間看了一眼。
奇怪,此時那志明的房間里的燈竟然也是亮著的。
張姨的心里轟的一下,莫名地就燃燒起一股八卦之火,而且是沖天而起。
不過她是過來人,當然不會去做那聽房跟的事兒。
等到了白天的時候,看他倆的反應(yīng)就好了,以她這些年的經(jīng)驗,她想自己應(yīng)該能看出點兒端倪,就很興奮地去完成她的早餐大業(yè)。
那志明筋疲力盡之后又睡了一會兒,直到被張姨敲門叫了好幾次才醒了過來。
他醒來的第一時間發(fā)張?zhí)煲呀?jīng)大亮了,自己怎么一下子睡了這么久。
咦?自己怎么光著身子?
然后他就想起自己好像做了一個夢,一個和去年過年的時候做的一樣的夢。
可是內(nèi)褲哪里去了?
他用手在被子里來回摸了好幾下,也沒找到自己的內(nèi)褲。
只好從床頭柜里找出一條新的穿上,起身下了床。
哇塞!
他感到自己的身體竟然極其輕松,不知道為什么,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再找找自己昨天穿的的那條內(nèi)褲,竟然在腳底下。
那志明拿起內(nèi)褲,正準備偷偷地出去洗干凈,卻發(fā)現(xiàn)內(nèi)褲竟然是干凈的。
咦!
那個夢…………?
自己明明已經(jīng)夢見自己打了個一比零了呀?怎么回事兒?
難道那不是夢?
想到這里,那志明眼前就是一黑,嘴里露出一絲苦笑,差點兒暈倒。
唉!
發(fā)昏擋不了死,不管發(fā)生了什么事兒,自己都得接受不是。
那志明毅然套上外套,走出房門。
來到餐廳,他發(fā)現(xiàn)餐廳里只有張姨一個人,有些奇怪:
“張姨,龐芳呢?
她怎么不出來吃早點?”
張姨自打那志明走進餐廳,就開始仔細地盯著那志明看呢,他打算從那志明的表情和神態(tài)上找出昨晚上這兩個人的破綻。
可是她失望了,那志明這么問的時候,竟然一點兒不自然的表情都沒有?
這小子雖然越來越有大將的氣度,但是這表情里沒有一絲的慌張,應(yīng)該不像是在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