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跟自己糾纏,卻說今天是回饋貴賓,這卻也給所有人留了面子,處理事情很完美。
他點點頭,舉杯致意,等車衛(wèi)東端起酒杯,碰了之后一起干掉。
車衛(wèi)東作了一個羅圈揖,然后就出去處理事情,留下屋里這些人自在快樂。
其實這件事兒本就不是什么大事兒,就是一個小插曲。
那志明之所以提出來這個酒的事情,心想過兩天就是過年了,今兒大家出來喝酒開心,怎么也不能讓人給騙了吧。
尤其是這幾個都是有面子的人,明碼標價讓我多花點兒錢不是問題,但是糊弄我們丟了份兒就不行。
一場酒喝到后半夜兩點多才完事兒,眾人出門各奔東西。
期間程曉龍過來說車衛(wèi)東喝多了,已經(jīng)回去睡覺。
臨走時交代他一定過來打聲招呼,不能再過來敬酒了,希望各位玩好,陳書懷聽了那志明給他的解釋表示理解。
那志明今兒喝了不少的酒,車是不能開了,走路也是晃晃悠悠的,程曉龍就安排了一個姓翟的司機送他。
到家的時候,那志明沒讓那司機叫門,而是要他拿著自己的鑰匙很小心地開門,這是他的風格,這么晚才回來,別吵到別人就不好了。
可是沒想到的是,張姨就坐在門里等他呢。
她應該是睡著了,這會兒被那志明進門的聲音驚醒,睡眼朦朧的。
見到他進門,就趕忙上前跟他說話:
“志明啊,你怎么才回來啊,龐芳家里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兒,下午那邊打過來電話。
她接了電話就哭了,然后收拾了東西,下午就坐火車走了。”
那志明就是一驚,酒勁兒一下子就沒了:
“她沒說什么事情嗎?”
張姨搖頭:
“沒有,我問她她也不說,我說等你回來再說也好,她說怕來不及了?!?
那志明想了一下就跟還站在旁邊的翟師傅說道:
“你給程曉龍打個電話,就說我這里突然有點事兒,臨時借你用幾天,如果他不同意就辭職,到我這里來干?!?
翟師傅雖然有點兒發(fā)蒙,不過還是給夜店那邊打了電話,等了半天程曉龍才回話,聽了翟師傅的敘述,他哪里能不答應。
連忙叮囑了幾句,讓他一定要聽那志明的調(diào)遣,別的回來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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