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能夠過上如此開心快樂、美好的生活,還想那么多干嘛,好好享受生活就是了。
想到這里,夏若拉美兒忽然就舉起杯,一口就將瓶中冰涼的啤酒飲盡,然后隨手將酒瓶子扔進了海里,從欄桿上優雅地直起身,將自己向那志明的面前俯了過去。
她毫無顧忌,直到將鼻子幾乎貼到了那志明的鼻子上,她才停下,就那樣眼睛直視著那志明的眼睛,吐氣如蘭道:
“維克多,沒想到你這么小的年紀,竟然有這樣深的感悟,我發現我忽然愛上你了。
怎么辦啊,我的王子殿下,你怎么會講出這么深邃的哲理,可迷死我了。”
那志明知道,有一大批西方人對于哲學的喜歡,已經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當然是那些受到過高等教育的精英們。
但是他沒想到面前這個絕代風華、宛如的女人,也竟然如此迷醉于哲學。
那志明當然不可能畏懼夏若拉美兒的近距離挑逗,這也未免太小兒科了一些,勉強算是一個壁咚而已。
以他前世的經歷,比這瘋狂得多的事情都沒少干,反正前世的他大半輩子都是孤身一人,可以說是行起事來毫無顧忌。
什么意本那個大家一起吃東西的那個,海南那個大家一起吃東西那個,很多人一起吃東西等等,哪個不比被一個漂亮女人壁咚要來得犀利?
那志明的嘴角忽然就上翹了起來,他驀地伸出手,手上的酒杯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消失不見的,兩只手就摟住了夏若拉美兒的脖子。
向著自己輕輕一用力,兩個人的嘴就粘在了一起。
其實夏若拉美兒也根本就沒有抵抗掙扎,并且還是她先張的嘴,直接就吻上了那志明。
同時,她的雙手也摟住了那志明的腰。
剎那間,這世界就變得美好了起來。
耳邊傳來的,是低沉曖昧的舞曲,鼻端飄過的,是熏人欲醉的海風,嘴里的,是軟玉溫香的紅唇……
那志明忽然感覺從自己的內心深處開始,慢慢升騰起了一股老子天下第一,想要破破天地萬物的欲望。
沒想到這種欲望剛一升起,轉眼間就讓那志明差一點就讓他的意識漸漸被淹沒。
忽然,也不知道是哪個人喊了一聲:
“快看,快看,流星,好美的流星。”
那志明打了一個激靈,意識瞬間恢復清醒,才發現船已經駛近了港灣,一下子嚇得不輕。
他連忙推開夏若拉美兒,心里在想,自己對于這副身體的控制力什么時候變得這么低了?
夏若拉美兒在迷亂中差點兒被那志明推得一個趔趄,她使勁晃了晃她那妖嬈的小腦袋。
那志明看她眼神才剛剛有一點兒聚焦,但是一轉眼間,就又露出一種極度迷的離眼神。
顯然之前和現在她也是心神不屬的狀態,整個人看起來都有點兒不受大腦控制的懵逼狀態。
這讓那志明心中疑竇更生,這里應該是哪里出現了問題,否則以自己這樣一個意志力堅強的人,怎么就這么容易上頭了呢?
而且,眼前這個夏若拉美兒顯然也是跟自己一樣中招了,要不然雖然她是一個西方女人,但是也不應該會在這樣一個環境中,表現得這樣吧。
那志明再回頭,往露天平臺上看去。
雖然露臺離自己有二十幾米遠的距離,又是在黑夜,但是因為有四處的燈光照耀著,仍然可以看得清,平臺上此時竟然只有一個人,那便是維多利亞。
此時的維多利亞,正在那里仰著頭看流星,一邊看還一邊大喊大叫著,顯然頭腦也不太是太清醒。
而其他人,都不見了。
那志明腦袋里雖然依然洶涌,但是還殘存的一點清明讓他想明白了一件事。
酒里應該是被特么的什么人給放了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