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以后要做的事情還有很多,其中很多個項目都有可能是需要燒錢燒到傾家蕩產級別的,而這些從賭場里過的錢,與其讓那些個敗類混蛋拿走,不如就讓自己替他們投到為家國謀振興、為民眾謀福祉的事業上去。
而要想獲得這份收益,那么從現在就開始布局也不知道能不能來得及。
唉!實在不行的話,就由上面的那些人去出面爭取吧,反正這所有的規劃也都是為家為國,里面沒有一絲一毫是為了自己的利益。
而如果從現在就跟夏若拉美兒的博彩公司做好關系,將來應該可以有機會聯合起來去拿下那個牌照。
而且想想后世澳京政府那個揍性,也必須要得把他們給拉進來,哪怕是最后不得已給他們分出去一小部分股份也行啊,否則澳京政府那一關還真不一定過得去。
夏若拉美兒的心里竟然有點迷亂。
這人啊,一旦要是打定主意去接受、去愛一個人,那就真的越看這個人就越愛看,任何一個動作都會讓她以為這是一種愛的表達。
而女人要比男人更容易出現這個狀態,尤其是剛剛與這個男人做了超越靈魂接觸的女人,她恨不得把自己整個心思都撲到這個男人身上。
此時的夏若拉美兒就是這個樣子,看到那志明忽然對自己博彩公司里面的事情感興趣,就以為這是這個男人因為關心自己而開始關心起公司的業務。
那志明并沒有急著表明自己為何忽然之間,對博彩公司的業務那么感興趣,與夏若拉美兒這邊合作這件事兒,一定要循序漸進,絕不能著急。
他在了解了博彩公司的人員架構和業務架構以后,轉而與夏若拉美兒聊起了博彩公司的盈利模式。
他之前真的沒有琢磨過博彩公司的盈利模式,上次聽夏若拉美兒隨口說起誰誰誰操控球賽以盈利的時候,他就一直想弄明白,精算學和概率學對于博彩公司的重要性。
沒想到,聊到這里卻是觸碰到了夏若拉美兒的專業,就像她說過的,哪個博彩公司如果沒有幾個像樣的數學家,能不賠錢都是怪事兒。
夏若拉美兒給那志明深入淺出地介紹了,數學家在博彩公司里的工作內容。
包括賭場賭博、賽馬、賽狗、彩票和足球博彩等形式,數學家都要幫著公司建立起一套,賭博業中所專門運用的中央數據處理系統。
一個獨立的信息數據中心,能夠對公司里下注情況進行復雜的統計分析,從而洞見到賭客的下注行為。
博彩公司的操盤手就能夠利用這個系統去迎合不同顧客的特殊口味和行為,從而估算出每個賭客給博彩公司帶來的預期收益率。
今天那志明真是開了眼界,以他麻省理工學院的工學博士、數學博士后,這些業務模式自然是一聽就明白。
而且他還在夏若拉美兒講解的間隙里,提出了幾個小疑惑,這卻是一下子就騷到了夏若拉美兒的癢處。
夏若拉美兒在心里驚呼,上帝呀,我這真是守得云開見月明嗎?
眼前的那志明不正是夏若拉美兒一直都在跟家人強調的,自己將來的愛人,一定要明白自己的專業知識,要能在學術上響應自己嗎?
夏若拉美兒甚至已經激動得開始有些發抖。
前面的二十多年里,她由于心高氣傲,一直沒有找到適合自己的對象,家里人都已經替她著急了。
可是沒想到,最后她已經開始降低標準了的時候,上帝竟然給她推送過來這樣一個無可挑剔的男人。
她在心里不停地感謝上帝!
隨著越聊越清晰,那志明不僅能對博彩公司提出一些小問題,還偶爾能夠指出一些小的不足,這卻不僅僅依靠他的專業知識,還靠著他比現在的人,多出來的幾十年經驗。
后世的賭場里出現過很多種針對賭場漏洞的千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