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幾天晚上我都監督藍心休息。
藍心被我攪的不勝其煩“好,我回去。”
有了前幾次的經驗,我知道如果我就這么走了,她一定會等我回家,再回來工作,所以我堅持要把她送回家,她有些不放心我一個人回去“這么晚了,路上還黑燈瞎火的,你一個人回去行嗎,要不我送你?”
“別,就兩步路!”我家和她家就隔著幾棟樓,我知道她是打著送我回去的借口,想把我送回去以后再回公司;“你快點上樓!”
藍心見我堅持,只能上樓。
我確定她上樓了,往家走。
這里離我家就隔了兩棟樓,但是老小區路況真的不好,樓道里的路燈還經常不亮。
我進了樓道,摸索著把手機的手電筒打開,正準備上樓的時候,突然感覺身后有人,我還沒來得及轉身,就被人從身后用手帕捂住了鼻子,一陣刺鼻的氣味之后,我便失去了知覺。
……
我是被凍醒的,我醒了以后,發現我被綁在一張椅子上,我身處在一個空曠的房間里,房間里出了綁著我的那張椅子再沒有其他的東西。
我的第一反應有些害怕,但沒有到下破膽子的程度,畢竟既然我是被人費盡心思綁來的,既然不會輕易的要我的命,我如今能做的就是等那個人出現,弄清楚他為什么要綁我這么一個沒有錢的人?
可是過去了很長時間,房間的門依舊緊閉著,沒有人進來,我想喊一喊,看看附近有沒有人能發現我,可是我的嘴上被貼了膠布根本發不出聲音。
我只能等待,可最要命的是這件屋里沒有暖氣,雖然我穿了厚外套,但長時間處在零下的環境里,我已經凍的四肢麻木了。
時間一點一點的流逝,雖然這個屋子是密閉的,只有一盞忽明忽暗,不時發出滋滋聲的白熾燈,但是我知道已經過去了很久,因為我已經餓的前心貼后背了。
比起餓我更擔心的是我媽找不到我以后會急成什么樣子。
我嘗試著掙脫開繩子,帶著椅子去打開緊閉的房門……
總之能試的我都試過了,全部以失敗告終。
就在我累的奄奄一息的時候,門開了。
進來的人帶著鴨舌帽和口罩將自己捂得嚴嚴實實的,看到我醒了并不驚訝,而是將手中的一瓶礦泉水打開以后喂給我喝。
他開門的時候我看到外面也是黑漆漆的一片,這里應該是個不會有人來的地下室,所以他撕開膠帶的時候,我放棄了大喊大叫的短算,而是試探性的問道“我能上個廁所不?”
他一言不發的將我的膠帶貼了回去,連喝水的機會都不給我了。
不是吧,我其實很渴的,示意他我要喝水。
“那你就別再我面前耍小聰明!”他的聲音很奇怪,應該是用了變聲器;“否則誰都不讓你喝!”
我點了點頭,他方才撕了膠布讓我喝水。
不過他把自己裹得這么嚴實,又謹慎的用了變聲器,我懸著的心松了幾分。
他不想我看到他的真面目,就是說他沒有準備要撕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