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干活可以,讓我去賠笑臉,心里真的是各種忐忑。
進了包廂看到滿桌子不認識的人,我就更加局促了,藍天在我耳邊小聲默念陪個笑臉,每人敬一杯酒,然后抽個空出去把單買了……
我在下手坐下,準備挨個敬酒,可是那個挺著啤酒肚的鄭總比我先一步開了口“來晚了,自罰三杯。”
鄭總邊上的一個看起來像是他下屬模樣的人,積極的倒了三大杯白酒,然后放到圓桌上,轉到了我的面前。
不是吧,別說三杯,一杯白酒我就能倒了。
“我帶我們夏總喝了。”藍天見狀端著杯子就要喝。
鄭總卻一臉的不高興“怎么,你們夏總是瞧不起我們還是咋地?”
“沒有沒有……”我見狀只能端起杯子喝了起來,我之前和他們一起唱歌,喝的都是啤酒、紅酒,白酒還是第一次嘗試,喝下去的時候感覺到喉嚨有種被火燒著了的感覺,胃里更是有種被灼傷的感覺。
等到三杯酒都喝下去以后,我感覺我的腳步有點飄了,為了不摔倒,我乖乖的坐在了椅子上,印象中有人和我說話,但是我已經聽不清別人說的是什么了,甚至我回答了什么都不知道了。我只記得把手機給了藍天,讓他拿著手機去買單。
不過我還是很佩服自己的,居然堅持到將人都送走了,也沒有倒下。
“姐,你喝多了。”藍天等所有人都走了喊我,我感覺面前他有好幾個;“我們打車回去吧,希望錢還夠,那幫人叫的什么菜那么貴,一萬多,吃金子了嗎?”
“我不行了!”他伸手來拉我,我感覺一陣惡心,深一腳潛一腳往衛生間走去,還沒到衛生間就撞上了一個人,然后強忍不住全吐他身上了。
吐完之后,那個人身上已經不能看了,我還沒來得及看清那個人的臉,卻聽他冷冷的聲音從頭頂傳來“誰讓你喝成這樣的?”
“誰……?”我抬起頭看向那人,居然是祁峰,那天之后我們基本上斷絕了聯系,我一度以為我看錯了;“你,怎么在這里?”
“這話應該是我問你才對吧!”
祁峰說話間就要上手來拉我,好在藍天從包房里走了出來,及時攔住了他“不就是吐你身上了嗎,陪你干洗費成不,咋的,還想動手不成?”
“你們是來幫姓鄭的買單?”祁峰看了眼包房,又看了眼藍天手中的發票,問道。
我被祁峰問的一愣,我們做的這么明顯嗎,還是這種事情他見的太多“是。”
“為了市中心那個回遷項目?”
“對。”
祁峰看了我一眼,沉聲道“勸你還是不要在姓朕的身上浪費錢了,那個項目他們老大已經答應交給我們公司做了。”
“什么時候的事?”
“上個禮拜。”
藍天聽祁峰說完,氣不打一處來“姓鄭的太過分了吧,明明已經內定了還讓我們來買單,擺明了欺負人!”
我更是臉色沉了又沉,這一桌幾乎把我們下個月的房租都吃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