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琬吃驚地看著洛桑，“夫君這是為何？”

洛桑并未給她回答，直接起身摟了她的腰，粗魯?shù)匚侵ｈ麋緵]有還手之力，都快窒息了，他還不停下，直到梓琬是真的有些喘不上氣了，他才松開她。

“這不就是公主心中所想嗎？”

“你！”梓琬氣絕，準(zhǔn)備給洛桑一耳光。但當(dāng)手揚(yáng)起來的那一刻，她又有些后悔，最終還是收了回去。她好脾氣地又去倒了一杯，遞給洛桑。

這次洛桑倒是沒有再打翻，只是仰頭一口喝了。梓琬看著他喝了，自己也喝下，自我安慰，不管怎樣，他是喝了。

“還有什么儀式嗎？”他的話里都是輕蔑。他以前明明不是這樣的，一身意氣，鋒芒盡顯，但人卻是溫和有禮的，不曾這般輕視過她。

或許從她真正不顧難堪，執(zhí)意要嫁給他的時候，她在他心中就卑賤到了一定程度。但她不悔，他現(xiàn)在是她的夫君，他們將一生捆綁，就算他有千萬般不愿意，他們的名字也會永遠(yuǎn)地連在一起。

“沒有了。”

又是那般粗魯?shù)膭幼鳎苯影阉龓У搅舜采希靶U地撕開了她的衣服。那件她的嫁衣在他手里成了碎片，盡數(shù)散落在地上。她如一個沒有絲毫感受和感情的木頭，被迫地承受著他給的所有疼痛。

身上的，心上的。

但她眼里無淚，因?yàn)樾闹性缫迅珊浴?

翌日，梓琬醒來時，床邊人早已不見，身側(cè)的溫度只有冷。梓琬攏了攏被子，緊緊地縮成一團(tuán)，汲取那微弱的溫暖。身上依舊是徹骨的疼痛和不適，但她卻在心中感到一絲快意。

過了一會兒，直到天色大明，梓琬才起了身梳妝。

婚后第一頓飯，是要和他們一起吃的。

南梔親手做的飯，洛桑也已等候多時，飯已經(jīng)熱過幾回，才等到正主。梓琬姍姍來遲，就是要給南梔一個下馬威。

南梔給她盛了飯，“姐姐請用。”她現(xiàn)在和梓琬的關(guān)系，確實(shí)應(yīng)該改口叫姐姐。

梓琬看了她一眼，心中有些怨懟，本想說，母后未曾給本宮添過妹妹，哪來的妹妹。但知道這件事錯不在南梔，便生生咽了回去，換成了，“妹妹客氣，本宮身體有些不舒服，這才起遲了，你們多多擔(dān)待。”

“妹妹明白。”就算梓琬不說這些，南梔也不會對梓琬有半分怨氣，身份使然。

再說，他們相處的好，才不至于給洛桑添堵。

“吃飯吧。”洛桑出聲，打斷了兩人的客套。

“嗯。”南梔應(yīng)道。梓琬沒出聲，默默扒了一口飯。

洛桑看了沉默的梓琬一眼，心中的不悅散去一半。就算是梓琬做的最后決定，但他昨天的所作所為也談不上君子，對一個女子那般實(shí)屬不該。思及此，洛桑給梓琬夾了一筷子菜，“多吃點(diǎn)。”

梓琬看著碗里多出來的青菜，默默吃了。

竹湘在一側(cè)看著她把她根本不喜歡吃的青菜吃進(jìn)去，不知是什么滋味。

或許，公主真的能等到，等到寒冰化水的那一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