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會這樣,不可能,絕對不可能!”白卉慌了,一股死亡的氣息襲來,她覺得下一秒,自己就會被自己的血肉養出來的僵尸給撕碎。
可惡,那個男子到底對自己的寶寶做了什么事!可惡!可惡!
白卉被掐的喘不過氣,眼睛一翻,整個人軟倒在地,暈了過去。
一道光閃過,洞穴恢復了平靜。神廟墻根下,夜諾和慕婉竟然離白卉遠遠的,而她養的三只僵尸,還在原地不停的打轉,根本就沒有攻擊過她。
夜諾手里拿著蜃珠,額頭上的冷汗不停的冒。
還好蜃珠驅使起來并不難,夜諾花費了大量的暗能量,輸入蜃珠中,催動幻象,讓白卉陷入了自己的幻覺當中。
三只僵尸被陷入混亂的白卉胡亂驅使,原地團團轉。而她自己誤認為受到的攻擊,卻只是她自己掐住自己的脖子,把自己給活活掐暈了過去。
夜諾喘著粗氣。蜃珠畢竟是蛇級穢物的暗能量結晶體,以他現在的實力,只能稍微用一用。
慕婉全都看在眼里,驚嘆道“這個蜃珠好恐怖,那個白卉一下就著了道。阿諾,以后你不就無敵了。只要打不過的人,都讓他進入幻象里。”
“哪有那么簡單的事,白卉雖然可怕,但她本質上只是個普通的神經病,并不精通除穢術,沒啥見識。如果換一個真正的除穢師,結局如何,還真不好說。”夜諾搖頭,他驅使蜃珠形成的幻象,漏洞百出。
也就糊弄一下沒見過世間的白卉。
“先將三具僵尸封印起來。”夜諾趁著白卉昏迷,閃身到三具僵尸前。
這三只僵尸的犬牙閃著寒冷尖銳的光,它們已經睜開了眼,但是被調教的很好。哪怕是夜諾靠近身旁,但是沒有白卉的命令,竟然一動不動,強壓著生食血肉的本能。只是不停的對著夜諾噴出白色尸氣。
夜諾咬破指尖,沒有符紙,就用血在僵尸的額頭畫了三張定尸符。
三具女尸,頓時停止了所有活動。
“綁起來。”夜諾知道自己的實力不足以定住三只即將化為黑毛的僵尸,他又用百變軟泥變為精鋼繩索,把僵尸的手腳給捆住。
順便也把白卉給綁了起來。
夜諾湊過去,仔細的觀察三具尸體上的長江十三令。令牌上的花紋,和他上次得到的一模一樣。都有一個哀嚎痛苦的,流血的女子。金黃的令牌冰冷徹骨,摸上手直讓人心底發寒。
可怎么看,這令牌都不像是有神奇力量的樣子。但為什么白卉所說的神秘勢力,要將這十三枚令牌,投入長江?
這些令牌原本是用來鎖住金沙大王的琵琶骨的,也就是說,事情說來說去,還是和金沙大王有關?
那龍門呢?為什么無論是江蜃的幻境,還是白卉的故事里,都有那個龍門一般的瀑布?長江上的龍門瀑布,又和金沙大王,有什么聯系?
夜諾很迷惑。謎,越來越多了。
叫上慕婉,他倆合力將三具女尸腳踝上的長江十三令給敲了下來,夜諾掂量了幾下后,最終放棄隨身攜帶。
一只令牌接近十公斤重,他以前得到的那一枚哪怕是現在,夜諾都還帶著。四枚總共40公斤,已經超出了便攜的范圍。
他眼睛骨碌一轉,在神廟的墻根附近,找了塊隱秘的所在,將4枚長江十三令給藏了起來。
白卉還在昏迷,夜諾讓慕婉盯著她,然后自己朝神廟的大門走去。
他想看看,這神廟既然花費了那么多的人力物力才修建起來,古人不傻,絕對不會放一個空廟在這兒。說不定廟中,還供奉著金沙大王的隨身物件,甚至是,尸骸。
一直以來,夜諾都對金沙大王的存在非常好奇。畢竟有關這位神人的傳說,許多地方都自相矛盾。數千年前,真的會有一個人,高大數百米嗎?這完全不符合現代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