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了司禮監(jiān)一職,需經(jīng)過著嚴(yán)密的甄選,才能夠勝任,不如我允許你去參加今年司禮監(jiān)的秋考。”白臨天說道。
他這樣的說法并沒有什么問題,本以為這件事情就告一段落,那女子也準(zhǔn)備謝恩離去,卻有一些大臣安耐不住心中的憤懣之情,上來反駁。
“自古,司禮監(jiān)一直都是由男子擔(dān)任,為何現(xiàn)在城主要允許女子參考?若是女子可以掌握這樣重要的職門,豈不是以后要一步登天了?”聽到這話,大臣們紛紛贊賞,認(rèn)同他說的是對的。
畢竟再作沒有一位女官,女官一般是達(dá)不到能夠參加城主宴會的品階的。
聽到這些話,楚清司皺緊了眉頭,剛準(zhǔn)備反駁幾句。
那就是那女子卻搶在她前面說道“若是給了司禮監(jiān)一職,給了女子,女子便能上天。那么若是給了更高的職責(zé),我們豈不是可以不用修練一步成神了?這位大人,您說的什么話?”
聽到女子這樣說,老者臉上浮現(xiàn)輕蔑的表情后,說道“老夫不與你這等膚淺的女子一般計較。”
說罷就揮了揮袖子,準(zhǔn)備回自己的座位,看起來好像是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但是他的傲氣實在是令人作嘔。
“那難道我這些年,苦練各種歌舞,在家寒窗苦讀,拜了最有名的讀書先生,就只是為了,獲得一個很小的官職,或者是相夫教子嗎?那么我這么多年的辛苦,又是為了什么呢?”
女子的話讓那個老者沒有反省一分一毫,他甚至理直氣壯的說“那是因為你認(rèn)不清自己的地位,學(xué)學(xué)歌舞,女紅,這才是你應(yīng)該干的事情。”
看著他們即將吵起來,白臨天為了防止破壞今天的氛圍,連忙說道“好了,這件事情就先這樣辦吧,若是她真的有能力坐這個位置,就給她做也不錯。”
這句話不知踩住了哪個元老的尾巴,他立刻上來反駁道“您讓一個女子作為少城主,我們不說您,是因為她是您唯一的血脈,我們只能同意,可是如今您卻讓別的女子來司禮監(jiān),我不同意,若是您要是這樣,老臣只有以死殉國。”
雖然嘴上這樣說,但是完全沒有那個架勢,甚至全然不顧白臨天的威嚴(yán),輕蔑的看了一眼楚清司,絲毫沒有將她放進(jìn)眼里的架勢。
看到他這個樣子,白臨天思考起來了,他似乎是三朝元老,先前輔佐過別的城主,因為他鞠躬盡瘁這么多年,所以他才沒有讓他告老還鄉(xiāng)。
畢竟他也不是那種猜忌心重的人,可是這個人完全沒有認(rèn)識到這一點,估計還認(rèn)為自己是城主跪著求留下來的人。
“吾記得你,似乎年紀(jì)挺大了,念著你這些年為修靈城做出的貢獻(xiàn),不如早些休息吧。”
若是他只是對那個女子呵斥,他或許會選擇從中調(diào)解,到時候選擇一個折中辦法,但是今日,他就是要讓那些人看見,所有不認(rèn)同少城主的人,都要走。
聽到城主的話,他瞬間呆愣在了原地,好像不知道城主為什么要這樣說,但是很快他就扔下身上的帽子,隨后看向城主說道“這個位置我還不稀罕當(dāng)了。”
看到他這個樣子,城主笑著說道“今日春節(jié)大喜的日子,不夠紅啊,來人去給大家看看紅。”
周圍的侍從能跟在他身邊這么多年,自然也都是聰明人,知道城主的意思,所以立刻就將那人制服住了,等候城主的發(fā)落。
“錦書啊,我們這里有一種刑罰,想必你還沒有看到過,叫做落葉紅,不如我讓你好好看一下,畢竟說不定你以后也得上呢。”白臨天看著楚清司說道,這句話里也有威脅臺下大臣的意思。
“對于這些,兒臣似乎還是很感興趣的,也想看看這究竟是一種怎樣的刑罰?”楚清司笑著說道。
她卻是不知道這種刑罰,而且她卻是也不喜歡臺下那個大臣,若是可以懲罰他,她覺得也不錯。
聽到楚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