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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父皇手下留情——”劉可嫣提了劍沖進(jìn)密室,發(fā)出了驚天動(dòng)地的叫喊聲,可當(dāng)劉可嫣入得房里時(shí),卻并沒瞧見什么令人驚悚的血腥場景,瞧見的卻是一幅翁婿同樂的和諧圖景:劉佩羽正和顏悅色地與楊慕哲下著棋。
“草民又輸了,圣上棋力不凡,草民自嘆弗如!”楊慕哲恭維劉佩羽,跟楊崇煥如出一轍。
劉可嫣手中的劍咣當(dāng)一聲落在地上,整個(gè)人呆若木雞立在當(dāng)?shù)亍?
“傻站在那里作甚?還不快替你夫君摻茶?”劉佩羽頭也不抬朗聲道,右手拎了紅炮平至中路。
夫君?
劉可嫣腦袋繼續(xù)短路。
楊慕哲非但沒受罰,還獲得了法定地位?當(dāng)著父皇的面,他不是該對自己行禮嗎?父皇居然要自己替楊慕哲倒茶?
“大膽,圣上的話也不聽了么?”楊慕哲的慣常作派也使出來了。
“聽聽聽,可嫣這就去辦!”劉可嫣手忙腳亂為楊慕哲摻茶,一面偷偷打量著劉佩羽與楊慕哲。
可憐的四公主腦子已完全不夠使了,父皇啥時(shí)跟文博混成一路人了?原本該成為對立面的倆人竟然合伙對付起原本該成為盟友的自己!
“去替圣上摻茶!”楊慕哲膽大包天,竟然當(dāng)著天子的面使喚起天子的女兒,可那位平素對自己百般驕縱的父皇為何不生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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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可嫣這就去辦!”劉可嫣替劉佩羽摻好茶,恭敬地喚了聲,“父皇請用茶!”
劉佩羽與楊慕哲又下了兩局棋,劉可嫣懷著感傷與感動(dòng)的矛盾心理為二人摻茶遞水?dāng)[棋……
臨行時(shí),劉佩羽拍著楊慕哲的肩膀,語重心長地道:“文博哪,朕對可嫣疏于管教,倘若她有什么逾矩之處,還望文博能多加指正。”
楊慕哲恭身應(yīng)允。
劉佩羽又回頭對劉可嫣道:“嫣兒,宮中的禮數(shù)你不遵從也就罷了,你既已成楊家人,楊家的禮數(shù)你可得遵從。”
“嫣兒遵命。”劉可嫣含淚答道。
劉佩羽送走楊慕哲與劉可嫣,瞧著二人遠(yuǎn)去的方向,久久站立,一動(dòng)也不動(dòng),深邃的眸子漸漸溢出老淚……
……
皇家酒樓葉已姍房里,大伙猶在揣測圣意。
蕭陌塵:“皮開肉綻是難免的了。”
韓承旭:“傷筋動(dòng)骨也在所難免!”
葉劍鋒:“不休養(yǎng)一月半月怕是難以痊愈了。”……
“看來,在下未受重處讓諸位失望了!”楊慕哲領(lǐng)著劉可嫣大搖大擺進(jìn)入房里。楊慕哲衣冠齊整,意氣風(fēng)發(fā),哪有半點(diǎn)受虐跡象?
屋里人一見劉可嫣,趕緊起身,待要行禮時(shí)卻被劉可嫣阻止。
“列位免禮,往后,列位收了這些俗套禮節(jié)便是對我的好了,我劉可嫣一心想做文博哥哥的女人,還想和列位做朋友,若多出些許禮節(jié),反倒讓彼此不自在,此番心意,萬望諸位成全!”
蕭雅塵一聽,連忙跑到劉可嫣身前,挽住劉可嫣的手臂道:“可嫣姐姐,你這位朋友,我蕭雅塵是交定了!”
桔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