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應山招待胡清嬋坐下,也是先殷勤的敬了一杯茶。
等胡清嬋淺啜了一口,許應山這才笑著道“林律師、胡律師,不知道兩位休息的怎么樣,對許某人的招待,可還滿意?”
胡清嬋微覺詫異的看了一眼許應山,卻也沒說什么。
以前許應山都是先招呼她,再招呼林放。
如今忽然換了次序,看似沒什么不同,里面卻暗藏深意。
林放不由得笑道“滿意,怎么可能不滿意。沒想到洗個澡,都能洗出花兒來。”
胡清嬋嗔了林放一眼,解釋道“林律師的意思是說,許先生的招待太過隆重了一些,我們感覺有些受寵若驚。”
許應山哈哈一笑,擺手道“不隆重!不隆重!京北高檔的地方多了去,要不是不太方便,我還有更好的去處……咳咳,好了,不說這些,不說這些。既然兩位休息的差不多,那我通知一下婉婷,把這件事最后做個了結!你們喝茶,我先過去一下。”
坐在一旁的伍思琪試圖起身,卻被許應山阻止。
通知何婉婷,他不想假于人手。
許應山站起來,走到一個僻靜的角落,撥通了何婉婷的電話。
電話從響起到自動掛斷,對面始終無人接聽。
許應山還算淡定的心情略微焦慮了一些,他稍等了兩分鐘,再次撥打電話。
電話又響了許久,直到許應山感覺又要自動掛斷,心情更加浮躁的時候,何婉婷忽然接了電話。
“喂。”
她的聲音聽不出有什么起伏,卻有著一股說不出的疏遠和拒人于千里之外。
許應山只覺得心頭一陣陣發緊,那種難受的感覺上涌,讓他完全忘了自己打電話的目的,不自覺的說道“婉婷,我好想你!”
回應許應山的,是一陣死一般的寂靜。
過了好大一陣子,久到許應山都以為何婉婷掛掉了電話,那頭才傳來她的一聲嗤笑“許應山,你有病吧你?我們已經結束了,請你不要再來騷擾我。我掛了。”
“別掛!”
許應山急促的喘息了幾聲,道“婉婷,別掛電話!我知道你怪我,怪我辜負了你的信任,怪我沒有保存好你的東西,我知道是我的問題,我有錯。不過我這次給你打電話,不是求你原諒的,我是有東西給你看!”
何婉婷語氣有了些許波動,她問道“什么東西?”
許應山半是邀功,半是請罪似的說道“一份監控錄像!這份監控能夠證明,是姚琳琳拿了你的東西,我給你發個地址,你報我的電話號碼直接過來,我們當面談!”
何婉婷沉默了一會兒,才警告許應山道“你可不許騙我,要是你騙我過去沒有錄像,只是想跟我上床,我絕對饒不了你!”
“怎么會……”
也不知道是過去的經驗提醒了許應山,還是何婉婷的警告給了他想象的空間,許應山心頭不自覺的微微一蕩,反倒生出了幾分想法。
“不會最好!把地址發給我,我一會兒過來!”
“好嘞!”
許應山把地址發給何婉婷,一個人站在那里傻笑了好一陣子,這才收拾起心情,回來坐下。
“我已經通知了婉婷,她過一會兒就來。咱們先喝會兒茶,吃點東西墊墊肚子。服務員,我們要點些東西吃……”
許應山招呼了服務員過來,也不看菜單,開口就問“真鯛(diao)、金槍魚、三文魚都有新鮮的嗎?”
服務員笑著點頭道“有的先生,都是今天一早空運過來的新鮮食材。”
許應山點頭道“那行,一樣先來個四十五切,記得厚切。海膽來一打,酒你們看著上,選好的,價格不是問題。先這么著,我們先吃著,墊墊肚子。”
服務員小心翼翼的問道“先生,你剛剛說的是四五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