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得著的!只要是廚房里出的菜,我都分你三成,你等著發財吧!”
“花姐決定就好。”林放現在對大洋的購買力沒什么概念,從8塊大洋變成2塊大洋,再到現在提了十倍變成20塊大洋,他也沒什么切身體會。
一開始,花姐還以為林放還不知足,可仔細一想,又覺得不像,她盯著林放一臉平靜的模樣好一會兒才終于確定,林放是真的對錢不在意。
“好嘞!”花姐一拍巴掌,道“從今往后啊,小先生就是咱們’知花樓’的掌勺大師傅了!”
嘭!
廚房的兩扇房門一扇是大開著的抵著門墻,另一半開了一多半離門墻還有十幾公分。
有人進來之前,故意摔打了一下那扇開了一大半的木門,砸在墻上發出一聲j大響,故意嚇了花姐和林放一跳,這才邁過門檻。
“什么掌勺大師傅?他要是掌勺大師傅,那我算什么?”
來人戴著一頂瓜皮小帽,頭發斑白,留著一抹山羊胡須,看起來約莫五十來歲。
他身穿一件綴著富貴吉祥紋路的金絲織錦長袍,外罩一件黑色馬褂,進門的時候氣勢洶洶的,還不忘撩起長袍開叉處的衣角,邁過門檻的時候用力一甩,立刻有人搬了條凳在他身后,他端坐下去,居然頗有幾分氣勢。
林放看了這人一眼便垂下眼眸。
“陳師傅!”花姐正跟林放開口許諾,不想卻被自己的當家大廚給偷聽了去,尷尬之余,也有些惱羞成怒,“去賬房結工錢吧!從今天開始,你就不是我們’知花樓’的掌勺大師傅了,隆重介紹一下,我身邊的這位林放林小先生,就是我們’知花樓’的新任掌勺!”
“嗤……”陳貴忍不住嗤笑一聲,用眼皮夾了一眼林放,“就憑他?毛都還沒長齊呢,墩子怕是都還沒能做滿,他也配?”
“陳師傅,請你放尊重一點!”花姐有心讓林放露上兩手,震懾一下陳貴這個老不修,可又覺得這樣難免落了林放的氣勢,她左右看了看,眼睛一亮,一把抄起灶臺上的那只小碗,自己先撈起一根新的調羹舀了一枚放進嘴里。
咀嚼幾下,花姐眼睛更亮,她把調羹丟到一邊,又換了一根新的丟進碗里,噔噔噔的沖到陳貴面前,往他手里一塞。
“吶!這里還剩幾只抄手,雖然已經放涼,味道沒那么好,卻也強過你幾倍!”
“陸老鴇,你少特娘的放屁!你怕是忘了當初跑去我們’淮揚廚幫’總堂,低聲下氣的騷樣!”
啪!
陳貴看都沒看碗里的抄手一眼,直接就把碗給用力摔到地上,砸了個粉碎,“陳爺不怕告訴你,當初你是怎么請的陳爺,如今就得怎么把陳爺給送回去!你特么一個千人騎萬人跨的臭婊子,也敢把爺耍著玩?告訴你,沒門!”
“你……”花姐氣的直哆嗦,她陸英花花姐的名號不敢說響徹十里洋場,至少在這“知花樓”附近幾條街還是很響亮的。
誰見了她不得客客氣氣的叫一聲“花姐”?敢當面叫她老鴇的,不是沒人,可那都是些什么人?
哪一個不是擁兵數萬的大帥?
就憑他陳貴,一個“淮揚廚幫”混了幾十年都沒混上特級的八品廚師,也敢這么糟踐她?
居然還罵她是千人騎萬人跨的臭婊子!
啪!
林放一言不發,三兩步邁過去,居高臨下兜頭就是一巴掌,硬生生把陳貴從長凳上抽翻在地。
他屁股下面的長凳也被帶翻了一百八十度,重重的砸在陳貴身上。
陳貴挨了一巴掌正在懵圈,被長凳一下砸在頭上,他慘叫一聲之后反倒醒過神來。
“你特么哪里來的野小子,居然敢打你陳爺?你怕是不知道你陳爺在’淮揚廚幫’的地位!你信不信,陳爺讓人在十里洋場趕絕你?”
林放理也不理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