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扛不住別硬抗,一切有我呢!”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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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都談完了,兩人還是在胡同里耽擱了20幾分鐘才騎車出來。
林放一臉的放松,精神愉悅。
于麗卻不時的擦擦嘴,小臉紅撲撲的,嘴里小聲嘀咕著什么。
等把于麗送到單位,林放這才騎車前往軋鋼廠。
半路上,他也在琢磨,是不是就不抻著廖立民他們了,早點把東西送去西直門那邊。
等把東西送出去,他也好問問,誰有沒有婦聯那邊的關系。
于麗要不要是她的事,林放不知道也就罷了,既然知道,總得給她拖個底兒。
免得這婆娘真就玩砸了。
男人嘛,干的不就是這個?
好歹于麗也伺候的林放挺開心的。
時間一晃,到了晚上。
各家各戶早早的把飯給煮了,吃喝一罷,就早早的搬著凳子趕往中院。
聽說今天又要開全院大會,要解決的還是三大爺家的家庭矛盾,
大院里的鄰居,有一個算一個,全都跟打了雞血似的。
也難怪,這年月的娛樂相對來說還是比較匱乏的。
天黑吃了飯,大多數人都沒有像樣的娛樂活動。
像二大爺和三大爺家,好歹還有一臺收音機。
其他人,總不能天天玩媳婦吧?
也沒有林放那么好的身體,心有余,身體扛不住。
像何雨柱這樣的,連媳婦都沒有,只能喝酒睡大覺。
偏偏何雨柱為了買輛自行車,欠了林放的債。
這個月還有下個月,他的大部分工資都得還債,連酒都喝不成。
如今有熱鬧可瞧,那還不跟看大戲似的。
夜·中院
同樣是擺了張八仙桌,這次坐在桌子旁邊的,就只有一大爺易中海和二大爺劉海中兩個。
三大爺閻埠貴低頭耷腦的坐在下邊,要解決的是他家的家庭矛盾,他不能不來,
可來了也沒資格坐在大爺專用席位上,只能跟群眾擠在一起。
婁曉娥挨著許大茂,兩人還不太清楚情況。
他們一個是跑去林放那兒蹭了早飯,吃飽喝足回去又睡了個回籠覺,
另一個是才下鄉回來,也是缺覺的厲害,早上起來比較晚。
兩人起來的時候,前院的熱鬧早早的已經結束了。
如今坐下來,只能豎起耳朵聽人議論紛紛,卻聽的亂七八糟的也沒個準信兒。
“大家靜一靜。今天還是要說兩個事,其實兩個事也是一個事。”
二大爺敲了敲桌子,道:“都是三大爺閻埠貴家的家事!
之所以鬧到要開全院大會,是矛盾的雙方于麗和她婆婆三大媽共同要求的結果!
下面呢,就由我們院德高望重的一大爺來說幾句?!?
一大爺放下手里的茶缸子,道:“于麗,我問你,你和閻解成過的好好的,
為什么非要鬧離婚?日子要是還能過就接著過,眼下供應困難,
你要是和閻解成離了婚,對你也不是什么好事。”
三大媽聽了這話,不由得推了推三大爺,
小聲問道:“你是不是找老易談過,怎么聽起來,他是在幫咱們說好話?”
三大爺皺起眉,不耐煩的道:“我跟人談什么呀?瞧你辦的這個事兒!
解成跟他欺負鬧離婚,你跟著瞎摻和什么?這下好了,讓人看笑話!”
三大媽不樂意了:“老閻,你怎么說話呢?你這意思,還成了我的不是?
你兒媳婦瞧不上你兒子,要跟你兒子離婚,誰知道到底怎么回事?
萬一,是她回娘家的那段時間,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