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放原本以為,自己也就傳個話。
何雨柱跟劉峰兩人勾搭上,也就沒自己什么事了。
沒想到,他也被邀請了去坐席。
林放本心是不想去的,考慮到人情世故,勉強答應了。
就當是緩和一下和劉峰的關系,沒必要得罪對方一個副廠長。
這天,林放去了才知道,席面不是他想的紅白宴,只是一次單純的戰友聚會。
只是要說單純吧,也不是很單純。
地點是在一個略顯偏僻的四合院里,單獨的一進院。
和葛建成他表叔家的那座四合院建制相仿,獨門獨戶,位置偏僻。
林放一看這聚會的位置,就覺得不妥,轉身就想走。
他跟劉峰可沒那么熟。
“放子,你走什么呀?”
何雨柱拉著林放,滿是不解,甚至還帶著點埋怨,
他道:“這買賣可是你給牽的線!這來都來了,你不能說不見見劉廠長就走吧?
再說,你這禮物都買了,不送出去,不浪費了嗎?”
林放沒有空手上門的習慣,提了兩瓶景芝白干在手里。
這酒比不上四大名酒,卻也要1塊1毛錢一瓶,算得上是比較高檔的門面酒。
就這,酒票還是林放跟何雨柱討要的。
他自己的,連同鴿子市里淘換的,全都買四大名酒花完了。
倒不是林放舍不得空間里存著的那堆四大名酒,即便真舍不得,
他也可以用不花錢的禮八件或是小罐茶來充當門面。
之所以不拿出來,完全是因為跟劉峰關系太淺。
拿出兩瓶1塊1毛錢的景芝白干,對林放來說,是眼下最合適的。
既符合他的收入水平,也給了劉峰面子。
他要真提兩瓶汾酒或是茅臺,反倒會嚇到劉峰,以為他要提什么過分的要求。
林放點了點獨門獨戶的四合院,道:“搞個席面地址選的這么偏,你就不覺得奇怪?”
“有什么好奇怪的?”
何雨柱不以為然的道:“你也不看看現在是什么形勢?
我可都聽我師父說了,現在供應特別緊張,好多人都要餓肚子了。
劉廠長他級別在那擺著呢,真要大張旗鼓的宴請,我怕上面就要出面找他談話了!
你想啊,他想請客,差錢嗎?咱四九城多大的館子沒有?
你琢磨琢磨,是不是這個道理?”
“行啊你!柱子哥!”
林放對何雨柱刮目相看,他道:“沒想到,人人都叫你傻柱,你的zz敏感性還挺高的!
這一點,我不如你!”
也不怪林放沒往這方面去想。
擱在后世,信息爆炸,人均鍵盤俠,外加編外常委。
談個國家大事,頭頭是道,真要論及zz敏感性,甚至不如這年月一個廚子。
何雨柱嘿嘿一笑,自得的道:“你以為我真傻呀?
當廚子的,一是要有眼色,二是要管住嘴。這廚藝啊,反倒是次要的!”
林放也是一開始沒往那方面去想。
如今被何雨柱提醒,豁然開朗之余,也是深以為然。
也不光是當廚子,只要在職場,有眼色,知道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的,
總是比只會埋頭苦干,專業技能更強的更有前途。
林放沒了顧慮,也就和何雨柱一起敲響了院門。
劉峰和客人早就已經到了,這會兒都在正房堂屋里坐著喝茶。
林放和何雨柱敲門沒過一會兒,劉峰就匆匆過來開門。
看到兩人站在門外,劉峰不由得埋怨道:“我說二位,你們也太慢了點吧?”
他說著抬手看了看表,道:“咱說好了六點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