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能吧?”
林放詫異的道:“立民哥,嫂子看起來挺溫柔的呀!”
“哎……說多了,都是淚啊!”
廖立民舉杯跟林放碰了一個,一飲而盡:“你嫂子是不是溫柔那得分情況。
最近我工作比較忙,有點冷落了她,這就天天給我甩臉色!”
林放秒懂。
所謂:“工作忙”、“要加班”之類的托詞,約等于“我有個朋友”。
廖立民這是腰子不行了呀!
林放故作懊惱的道:“可惜,我沒什么門路搞到雪蛤,只有點虎骨酒!
要不然,倒是能泡點雪蛤酒給嫂子補補,降降火氣。”
“你有虎骨酒?”
廖立民聽說林放有這好東西,嗓子都變調(diào)了。
旋即,他意識到自己情緒過于亢奮,連忙喝了杯酒壓了壓。
這才低著嗓子道:“放子,能不能幫我搞點兒?正好,我有個朋友……”
林放差點沒忍住笑出聲。
看情況,廖立民的腰子損耗的有點夠嗆。
要不然他也不會這么急切。
“立民哥,自家兄弟,好說!”
林放拍著胸脯道:“這樣,晚上我就給您送家去!”
“其實也沒那么著急……”
廖立民假意推辭道:“晚幾天也沒關(guān)系的。”
這話,林放也就聽聽就算,沒有當(dāng)真。
他執(zhí)意道:“立民哥,我這人是個急性子,心里裝不住事兒!
要是晚上不給您送過去,我覺都睡不安穩(wěn),就這么定了!”
“那……好吧!”
廖立民“推卻不過”,“勉強”答應(yīng)了下來。
只是他臉上如沐春風(fēng)的喜色太過明顯,怕是都已經(jīng)計劃好了晚上怎么收拾王慧蘭。
有道是:忍一時越想越氣,男人的尊嚴(yán)不容挑釁!
今兒晚上,當(dāng)廖立民的鄰居,怕是要遭罪了。
兩人吃飽喝足,廖立民去會了賬。
一共就兩個人吃飯,三個菜,一瓶酒,竟是花了廖立民42塊錢!
比他在同春園請的一大桌子花的錢都多!
林放見廖立民神色如常,也沒多問。
只是騎出去一段距離,林放又感覺到了隱隱的敵意。
他也沒回頭,等騎出胡同口,提醒了廖立民一聲,一捏剎車,把自行車靠邊停下。
林放貼著墻回頭看了一眼,正好看到胡同盡頭一個人轉(zhuǎn)身。
廖立民推車車子站在一旁臉帶疑惑:“放子,到底什么情況?”
林放搖頭道:“立民哥,我也不敢確定,可能是我多心了。
您還記得咱們剛剛在那小館子里吃飯,后邊還坐了兩桌人嗎?”
廖立民想了想,微微點頭道:“還算有點印象,怎么了?”
林放笑著道:“不知道咱們哪句話,惹人不高興了。那人跟了一截才回去。”
“艸!”
廖立民不高興的道:“我還當(dāng)什么事兒呢!走,咱們回頭找他們?nèi)ィ ?
林放一把拉住廖立民,心頭極為意外。
他沒想到,廖立民居然還有這么沖動的一面。
林放苦笑著道:“立民哥,您知道他們是什么身份嗎?”
“什么身份重要嗎?”
廖立民拍了拍林放的肩膀,語重心長的道:“咱們可是勞動人民當(dāng)家做主的國家。
他身份再硬,是能比你這個工人硬,還是比我這個三代農(nóng)民硬?”
林放對廖立民是服氣的。
本來他還以為,就只有何雨柱足夠不要臉,總愛把三代雇農(nóng)拿出來說事。
今兒可算是遇到一個異曲同工的。
林放只好道:“萬一,別人身上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