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
她是知道林放的,這要是一辦事兒,沒個一兩個小時,別想消停。
關鍵是,昨兒晚上,林放才要了她,還非要她做出白天那委屈的模樣。
結果可想而知。
那壞人本來就是個牲口,昨兒晚上干脆比牲口還要牲口。
別看小寡婦現在好像好好的,什么事都沒有。
那是她用了林放給的龜齡虎骨酒,又是內服又是外敷,
中午還在床上躺了半天補了一次瞌睡,這才勉強能裝的跟平時差不多。
要是今天晚上再留下,秦淮茹擔心自己小命都得給了林放。
秦淮茹一走,林放心頭的煩悶不見消散,反倒累積了更多出來。
干脆,他從空間里取出兩個飯盒,一個裝著油酥花生米,一個裝著辣疙瘩菜,
又提上一瓶瀘州大曲,奔中院去找何雨柱喝酒。
林放到了中院,先看了一眼西廂房,
發現里面亮著大燈,顯然是小寡婦在和賈張氏商量。
他也沒往跟前湊,直接敲響了何雨柱的房門。
“誰啊,這大半夜的?”
何雨柱倒是沒睡,正躺在床上看書,
聽到外面有敲門的動靜,還有點不耐煩。
“我,柱子哥,找你喝酒!”
林放也沒客氣,跟這貨犯不上彎彎繞,有啥直說比較好。
“嘿!”
何雨柱起身開門,看到林放提著東西進來,
一張不高興的狗臉頓時笑爛了,尤其是看到林放手里提著的瀘州大曲,
他更高興了:“放子,成啊,都能喝上瀘州大曲了!
你等著,我炒倆雞蛋,柜子里還剩半截鹵豬臉,我給切了湊個菜!”
“甭忙活了!”
林放把東西都放到桌上,打開飯盒道:“瞧見沒,一個花生米,一個辣疙瘩。有下酒菜!”
“那哪兒成啊?”
何雨柱不樂意,他道:“您來找我喝酒,這又是帶酒又是帶菜的,
瞧不起我是不是?您要是不讓我炒倆菜,這酒我可就不喝了!”
“得!得!得!”
林放擺了擺手,道:“你愛怎么張羅怎么張羅。!”
“得嘞!您請好吧!我做菜很快的!”
何雨柱這才高高興興的跑去動手。
別說,當廚子的,就沒有不麻利的。
雞蛋本來炒出來就快,切個本就是熟食的鹵豬臉也花不了多少時間。
林放倒了兩杯酒,自己面前的一杯才喝下去一半,何雨柱就端著兩盤菜坐上了桌。
“嘿!您可真成!”
何雨柱看著林放面前都下去了一半的酒杯,不樂意的道:“您找我喝酒,也不等我一起,自個兒就開喝呀?”
“心里煩。”
林放跟何雨柱碰了一下,道:“柱子哥,先陪我干一杯。”
“得嘞!”
何雨柱一飲而盡,幫著倒滿兩杯酒,這才問道:“怎么著爺們?
平時你見誰都給個笑臉兒,小日子過的比誰都開心。
您也會煩,這可少見啊!”
“人吃五谷雜糧,又不是神仙。”
林放自嘲一笑,道:“誰還能沒點煩心事兒?”
“爺們,說說?”
何雨柱又跟林放碰了一下,一口氣喝掉半杯,夾著花生米吃了幾顆,
他道:“說出來,當哥哥的幫你參謀參謀!”
“就你?”
林放樂了,聽了這話,他心里的煩悶頓時去了不少。
“我怎么啦?”
何雨柱還不高興了,他道:“甭管怎么說,當哥哥的都比你年長幾歲。
好歹,我也比你多吃了幾碗干飯不是?說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