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三個分身看起書來確實比我一個快,只是這內容相互融合的時候有點麻煩。
大量的新知識迅速涌入腦海中,擠的我太陽穴生疼。
門口的積雪已經有半尺來厚,許是在山頂的緣故,氣溫比山下低很多,屋檐上結滿了兩指粗的冰棱,晶瑩剔透。
我推開房門,抓住正在和狗蛋打鬧的梁渠好吧,應該是狗蛋被單方面吊打
“過了多久了?”這雪深的讓我覺著過了不止三天
梁渠繞著我轉了一圈,回道“已經有七天了,沒想到你還真坐的住!”
“什么!?七天!?”
這特么是認真的?祖宗之前讓我三天看完,這下完了,我妥妥的超時!
“三天的時候仙君來看過,囑咐我別打擾你。”
“那他去哪了?這院子,連一點祖宗的氣息都沒有。”
梁渠伸了個懶腰,“回天界辦點事兒,仙君還讓我轉告你,在他回來前把《仙器寶典》看完,不然你乾坤袋里的法器都沒法用~”
“”
《心法》剛剛看完,我試著打開神識去探周圍的景色。擴界心法讓神識能去的地方更加的廣泛,雖然不及祖宗在九重天展示的那般,但好歹也可以看到千里之外的風光。
正當我歡快的放飛神識的時候,一個黑色的點子突然出現在視野中,我凝神仔細看去。只見那身影逐漸往璇璣山靠近,黑色的袍子上有銀色的紋路,在陽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輝——
靠,來者居然是摳門摳到家的夜機!
我沒好氣的收回神識,等著看他耍些什么把戲。
我掐訣掃走前院的積雪,搬出躺椅開始曬太陽。剛剛躺好就見夜機來到了院外的空中,由于祖宗的結界,外人得不到允許無法擅自闖入,于是我和夜機就以這種奇奇怪怪的方式展開了對話——他腳踩折扇懸于結界外,本花躺在椅子上曬太陽。
“木棉,把結界打開讓本座進去。”夜機跟個大爺似的吩咐我。
“這是祖宗結的印,我不會開。”
“玉衡連這個都沒教給你?”他有點急眼,負在身后的手垂到兩側。
“說吧,來璇璣山干啥,我給你傳個話還是可以的~”
“找你師父借點息心草。”
“息心草蓬萊也有啊,為什么非要璇璣山的?而且這玩意對你這段位的仙來說,應該沒什么大用了吧。”
“呵。”夜機輕哼一聲,“玉衡種的息心草,能使不夜城的火焰持續燃燒數百年,普通的息心草可沒這效果~”
“我去,那火原來還會熄滅啊?”有點名堂,我還以為它永遠不會滅呢
“廢話,夜焰是本座費勁心思才探索出來的冷火,豈能與一般的火相提并論!”
“原來如此,那等我師父回來再幫你告訴他,您請回吧!”
我下了逐客令,從躺椅上翻下來,準備進去。
夜機見我要溜,從衣襟里掏出一支玉笛,“等等,先別走”他喊道,“你幫我摘幾棵息心草,這只歸引笛就是你的了!”
我看了一眼他手里的東西,質地細膩,溫潤如羊脂,肯定是個寶貝!拿祖宗的幾株草來換應該很劃得來,反正夜機的光,不沾白不沾!
“歸引笛有什么用么?師父給了我一麻袋寶貝呢,可是我還沒看完《仙器寶典》,有也不會使啊~”
夜機擦了額頭的一滴汗,頗有點看傻瓜的意思,“既然是玉衡的徒弟,仙師堂應該去過吧?《仙器寶典》是必學的書籍,你居然連這個都不知道,看來本座高估你了。”
“天界通行令才下來,祖宗說明年九月才能入學,”我想想覺得不得勁,繼續說道“什么叫高估我了!?我很差嘛!?”
夜機大笑出聲,明眸皓齒,棱角分明的五官在笑容的融化下變得溫柔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