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時間也不知該如何解釋,木屬性的靈物只能用火,但是能御火的少之又少。夜機對這件事的疑惑其實我在很早之前就有所發現。
“這個我也解釋不清楚”我停下手中的動作,有些手足無措。而夜機也是一臉思索的表情。
“先這樣吧,我送你回璇璣?!彼麤]再糾結,淡淡掃了一眼地上已被烤焦的尸體,繼續說道“你把諸懷獸就這么烤了,也真是夠暴殄天物的。”
“諸懷獸?它剛差點撲過來啊!”
“如果能馴服它,會是一個很好的坐騎。可惜我不夜城已經有夠多這種靈獸,你倒是需要一個?!?
我看了看面目猙獰的諸懷,怎么都覺得還是梁渠看著順眼一點。
我搖搖頭“不行,它太丑了,影響我出招的情緒。”
“”夜機微滯了一瞬,默默把折扇打開丟到腳下,“上來吧,再不回去玉衡就要去不夜城找人了。”
他朝我伸出手,我三兩下把諸懷塞進乾坤袋中,又往衣服上擦了擦爪子,這才拉住他的手。
夜機這種講究怪,總是會斤斤計較。
他御扇的速度很快,夜幕慢慢降臨,晚風呼啦啦的刮著我的臉頰,等到了璇璣山頭的時候感覺我這張臉皮子已經可以揭下來了
遠遠的就看見玉衡負手站在前院,他對著空中丟了一個訣,我還處于懵逼狀態,只聽旁邊的夜機驚呼一聲“不好!!!”
話音未落,我們二人齊刷刷撞在了一堵屏障上——
“靠,怎么回事這是?”也太痛了吧!我罵罵咧咧的揉了揉腦袋,側頭一看,只見夜機也同樣撞到了腦門兒~
他陰沉著一張臉,伸手把我拎到扇子外“玉衡,你可真夠小心眼的。不就借你徒弟玩了幾天,用得著通過擴大結界范圍這種方式來坑本座么?”
什么?我就說怎么屏障變大了,原來是祖宗搗的鬼。
“近來三界不太平,得防止某些居心叵測之人亂入本君的璇璣山?!庇窈庖琅f負著手,面上帶著淡淡的微笑,整個人看起來有種詭異的違和感。
“你自己的徒弟,自己看著辦!”夜機有些被激怒,拎著我的后衣領準備往屏障內甩,我忽然想起方才被撞的疼痛感,嚇得抱住了腦袋
可意外的是,我這快要散架的肉體,居然沒有被撞飛,而是穿透了屏障直接砸向玉衡的方向。
“祖祖祖師爺?。。】扉W開?。?!”我對著他大喊。
夜機在我身上施了靈力,本花正以極快的速度飛向璇璣山頭。只見玉衡逐漸斂了笑容,側過身讓出了一塊空地。
我靠,他是真打算讓我臉著地??!
來不及思考,我迅速掐了一個最低級的防護訣,重重摔在了泥巴地上。前院被砸出一個坑,霎時間塵土飛揚,我嗆的咳嗽了半天才緩過勁來。
“夜機,你他媽真夠狠的!”我抬頭吐出一口血沫,對著夜機惡狠狠的說道。
他垂在身側的手慢慢握成拳頭,看著玉衡說道“你還是沒變,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當初阿容失蹤,你也是這態度。本座對你很失望。”
這話似乎戳到了玉衡的什么點,他臉上的淡笑迅速消失,眼神中的情緒是我從未見過的復雜,似在隱忍什么,又似乎有點悲傷和憤怒。
“不該提的事情就不要再提,對你我都好。”玉衡撂下這句話,轉身進了東廂。
夜機也沒再多言,踩著他那把折扇離開了璇璣山。
“都沒人注意這邊還有個傷患嗎?。?!”我坐在坑內朝天吶喊。
得,他倆拌嘴,受傷的卻是我這個弱女子,這樣真的好嗎?
“男人沒一個好東西?!蔽矣诌艘豢谘杏X五臟六腑都被震的稀碎。扶著腰勉勉強強站了起來,卻發現這腳咋有點不對勁?
不對啊,腳尖應該朝前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