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什么我都給你
白舒窈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在一處院落里面,天已經黑了,院子里面一個人也沒有,空蕩蕩黑漆漆的叫人害怕,自己的手腳還被捆住了,動彈不得。
白舒窈試著喊了喊,發現周圍只有自己的回音,現在自己唯一能記得的,就是和小桃說好了去看望她受傷的父親,后來自己聞到了一股花香,后面就什么都記不得了。
不能一直呆在這里,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但是夜里地太涼了,白舒窈怕凍著孩子,費力的想要從地上站起來,但是礙于肚子不方便,試了幾次還是癱坐到了地面上。
就在這時,院門“吱呀”一聲打開了,一個穿著斗篷,看不清臉的人走了進來,身邊還跟著一個提著燈籠的婢女。
幽暗的燈籠的光在黑夜里顯得格外陰森,白舒窈看著那人越走越近,下意識的往后面退,一直退到墻邊。
穿著斗篷的那人走到白舒窈的面前,掀開了自己的斗篷。是一個面容姣好的女子,穿戴都十分的精致,看起來像是個大戶人家的小姐。
鄭佩苓看著白舒窈一臉茫然的看著自己,蹲下來,招了招手,示意清荷上前一點。清荷打著燈籠往前走了走,燈籠的光,將白舒窈的臉照的一覽無余,鄭佩苓伸手掐著她的下巴,這張臉的確是自己記憶里討厭的模樣,狐疑的問道“你真的失憶了?”
白舒窈一甩頭,掙脫開了鄭佩苓的手,下意識往后縮了縮,防備的問道“你是誰,我為什么會在這里?”
“還真不記得了。”鄭佩苓拍拍手站起身來,故意嘆了口氣“哎呀,有些人就是命好,全家被殺了,自己獨獨活了下來,這還不算,還嫁給了當今圣上,只可惜啊,你那親人九泉之下要是知道了你嫁給仇人之子,還不得氣活過來。”
白舒窈根本聽不懂這個女人在自言自語一些什么,但是她把自己弄來這樣一個地方,一定沒安好心,“你到底是什么人,你快放我走,我夫君找到了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鄭佩苓像是聽見了什么笑話一樣,冷冷一笑,“你還真別說,你那夫君我還真要忌憚三分,不過。”那女人突然轉過身來,精致妝容的面龐顯得有些猙獰“圣上找不來這里的,估計這會他還不知道你失蹤了呢。”
“圣上?”白舒窈重復著這兩個字眼。
“哦,差點忘了。”鄭佩苓擺著纖細的腰肢,重新走到白舒窈的面前,一字一句的說道“你現在的夫君,可是大梁的圣上。”
這女人說的白舒窈越發聽不懂了,黎川怎么會是大梁的皇帝,白舒窈懷疑面前這個女人是個瘋子,和正常人還好交談一點,瘋子可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來,白舒窈不禁有些害怕,膽戰心驚的說道“你想要多少錢你盡管說,我能給的都給你,你放我走好不好?”
“錢?”鄭佩苓疑惑的看了一眼白舒窈,語氣立刻尖銳了起來“白嘉柔你以為我在跟你開玩笑嗎?”
果然是弄錯了,白舒窈舒了一口氣,對鄭佩苓解釋道“姑娘我想你是抓錯人了,我叫白舒窈,我丈夫叫黎川,是個商人而已。”
“白舒窈?呵,圣上還真是把你當傻子了,連個新名字也懶得糊弄你,舒窈是你的小字,你的真名叫白嘉柔,你知道你現在自己在什么地方嗎?“鄭佩苓指了指空蕩蕩的院子。
白舒窈茫然的搖搖頭,莫不說是天黑什么都看不到,就算是白天,白舒窈也不知道這是什么地方呀。
“這是你家!”鄭佩苓對白舒窈已經徹底失去了耐心,歇斯底里的叫了一嗓子,扯著白舒窈的頭發就把她往北邊拽去,指著黑洞洞的屋子“你看,這是你家的前廳!”說完不顧白舒窈的掙扎,扯著人又往西邊拽,指著一棟小閣樓”這是你的房間,你居然什么都想不起來了!“說完將白舒窈狠狠往地上一推,白舒窈重重的跌坐在地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