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佩,怎么會在皇后的手中,自己已經(jīng)是獲罪之身,可是絕不能連累自己的家人,哥哥還有大好的前途。
“圣上!”鄭佩苓重重的磕在地上,直磕得地板上都是鮮血“求圣上饒過我的家人,白嘉柔在白府,此事是我一人所為,與我的家人無關(guān)。”
后半句鄭佩苓說了什么李文燁根本沒有聽,得知了白舒窈的下落,二話不說就往外沖,行風(fēng)和紫蘇二人也追了出去,一時(shí)間殿內(nèi)只剩下了鄭佩苓和皇后,以及寶月。
鄭佩苓虛弱的從地上抬起已經(jīng)是血流滿面的頭,惡狠狠的看向曹靜淑“是你!你故意告訴我白嘉柔的事情,好借我的手除去她,,是你!都是你!”說著,鄭佩苓就要撲上來,被寶月輕輕一腳就踢開了。
“別不自量力了。”曹靜淑也不看她,嘴角只是掛著淡淡的微笑,“你父親是宰相,而我父親是尚書,哪有皇后的父親比妃子的父親低的道理,再說了,白舒窈已經(jīng)懷孕,本宮可不想她的孩子威脅到我將來孩子的地位,就只好借你的手,解決一下了。”
“毒婦!”鄭佩苓氣的一口血嘔了出來,纖細(xì)的手指還涂著紅艷的丹蔻,顫抖著指著曹靜淑“原來你早就想要除掉我們鄭家,圣上總有一天會知道你的真面目的。”
“哦?是嗎?”曹靜淑不屑的看了一眼地上茍延殘喘的鄭佩苓“那你還是想著怎么見到圣上再說吧。”
“來人!鄭妃謀逆圣上,囚禁紫鸞殿,等候圣上裁決!”
一幫侍衛(wèi)走了進(jìn)來,曹靜淑在鄭佩苓仇恨的目光里面氣定神閑的走出了紫鸞殿,隨后侍衛(wèi)關(guān)上了紫鸞殿的大門,還用一把大鎖把殿門給鎖了個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
曹靜淑走出紫鸞嗲,看見一幫侍衛(wèi)攔著一群人,不讓他們靠近紫鸞殿,為首的那個顯然就是宰相鄭西坡,曹靜淑用帕子掩了掩嘴唇,從一旁走掉了,任由鄭西坡等人在身后不停的吶喊“皇后娘娘,你救救佩苓,皇后娘娘!”
曹靜淑連頭也沒回,消失在了眾人的視線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