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來之后
宰相雄赳赳氣昂昂的帶著一幫大臣走到了勤政殿內,原本寬大的勤政殿立刻顯得擁擠了起來。李文燁坐到龍椅之上,冷漠的看著底下的人。
宰相首先向前一步,跪了下去,張口就問“圣上昨晚調動了整個京城的幾乎所有兵馬,究竟是為了什么事情?”
“朕找一個很重要的人,宰相有什么意見嗎?”李文燁顯得有些不耐煩。
鄭西坡那里就肯這樣放過,昨晚圣上的親衛闖進宰相府,帶走了自己的小兒子,雖說后面完好無損的送了回來,但這種行為,鄭西坡怎么能忍,況且昨日得知,佩苓已經被囚禁在紫鸞殿了。
鄭西坡剛要開口,協理大臣搶先一步上前質問道“圣上如此行事,可有考慮過整個皇宮和京城的安危,若是昨日有異族乘虛而入,我大梁危矣!協理大臣是個耿直的老頭,每天都是國家百姓的,李文燁也不好直接拂了他的面子,只能回答道“昨日有人要謀害大梁未來的天子,所以朕才調動了京城的所以將士去找尋?!?
這下子殿內炸開了鍋,未來天子?這是怎么回事,眾人議論紛紛。
“但是圣上昨晚帶回了一個女人,而這個女人是罪臣白鶴云之女!”其實一個大臣率先反應過來,打破了嘈雜。
眾人立刻團結一心,上前齊齊的高呼道‘請圣上處置妖女,保我大梁江山!請圣上處置妖女,保我大梁江山!“
李文燁沒想到消息傳得這么快,白舒窈的身份大家都已經知道了,看了一眼人群中的鄭西坡,果不其然,他正用一副挑釁的眼神看著李文燁,眾口鑠金,自己倒要看看圣上這次怎么維護那個妖女。
李文燁冷冷一勾唇角“沒錯,白舒窈的確是白鶴云的女兒,但是朕已經封了她做皇貴妃,她也懷了朕的孩子,而昨晚這個孩子,已經被宰相之女鄭妃給毒害了!”說著李文燁指向了鄭西坡,瞬間周圍的聲音都靜了下去,謀害皇嗣,這罪名可是要比虛無縹緲的禍國殃民來得重的多。
鄭西坡沒想到李文燁就這樣說了出來,微微一愣,說道“圣上說話可要講證據,不要無辜冤枉了鄭妃娘娘。”
“愿望?”李文燁視線越過宰相,沖著殿外喊了一嗓子“把人帶進來?!?
行風拎著血肉模糊的清荷,丟在了地上,上前拱手說道“此人已經招供,是鄭妃娘娘派人從洪州劫走了貴妃娘娘?!?
清荷在地上掙扎著爬到鄭西坡的腳邊,扯了扯他的衣角,虛弱的說道“老爺,救……救我……”鄭西坡立刻一腳踹開了清荷,慌張的說道“臣不認識這個宮女。”
“哦?”李文燁挑了挑眉毛,“可是這滿宮上下的人都知道她是鄭佩苓的貼身宮女。”
鄭西坡還想狡辯,李文燁打斷他,沖行風使了一個眼神,行風會意,拿出昨晚的出宮記錄,,展示在眾大臣的面前“昨晚鄭妃申時出宮,酉時才回來,而且鄭妃也親口招認了,皇貴妃娘娘就是在鄭妃說的地方找到的,找到的時候,皇嗣已經沒了?!?
親口招認?鄭西坡的腦子里都是這四個字,死丫頭,怎么能松口呢,但是,一個女兒的安危怎么可能比得上全族的榮寵,鄭西坡咬咬牙“撲通”一聲跪到了地上,求情道“小女一時糊涂,還望圣上寬宏大量!”
其他的大臣也全都不敢再說話,事情越來越迷離,沒有搞清楚真相前,誰也不敢貿然開口。
“好!”李文燁一拍桌子,“既然宰相大人都已經承認了,那么,鄭妃謀害皇嗣,其罪當誅,但看在宰相的面子上,廢為庶人,每日受鞭刑之苦,囚禁紫鸞殿,永世不得出!”
鄭西坡一聽,驚得抬起頭來不敢置信的看著李文燁,沒想到他竟如此心狠,這樣對于佩苓來說,比殺了她還令她痛苦。
說完,李文燁就從龍椅上走了下來,路過宰相身邊的時候,腳步特意放慢了一